你至少可以让她做六次实验,这足够让豪克斯但
勒这样夸夸其谈的人在针尖上跳五年的。”
豪克斯但勒一推桌子站了起来:“我坐在这儿不是来听这个的。”
“坐下,闭上你的嘴。”卡普说。
血猛地涌上豪克斯但勒的头,他看上去似乎准备打架。但这一切来得迅速去得也快。
现在他似乎要哭出来了。
“你可以让她进城买东西。”雨鸟说,“也许还可以让她去佐治亚的七棋游乐园骑
木马。也许还可以让她的好朋友勤杂工约翰一起去。”
“你确实认为这些事就可以——”卡普开口道。
“不,我不认为。不会时间很长。迟早她还会提到父亲。但她只是个人,也想为自
己争取到什么。她可以按你们的意图走很远,还不停地对自己说这是在让你们掏钱之前
给你们点绝活看。
但最终她还是会提到她亲爱的老爸,没错。她可不是那种能被收买的人。她很坚强。”
“那我们这辆车就到站了。”卡普沉思着说,“大家都下车,项目要结束。起码是
这一阶段。”从许多方面讲,看到项目即将结束令他很是宽慰。
“不,不会马上。”雨鸟冷酷地微笑着说,“我们手里还有一长底牌。小胡萝卜都
扔出去后还剩一个很大的。不是她父亲——
不能答应她这个——但是仍然能让她再多干一段时间。”
“那会是什么呢?”豪克斯但勒问。
“你去猜吧。”雨鸟微笑着说完便不再开口。卡普也许会猜到。尽管他上半年遭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