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汀兰院。
沈落雁终于享受够了捶腿服务,伸了个懒腰坐起身。
“锦儿,去把我那盒杏仁酥拿来,再泡壶新茶。”
“好嘞。”锦儿应了一声,转身就要去。
“等等,”沈落雁又叫住她,“你说,摄政王送我的那支玉簪,配我昨天那件粉色襦裙好看,还是配月白色的好看?”
锦儿想了想:“奴婢觉得,配月白色的更显气质。”
“嗯,我也觉得。”沈落雁点点头,“明天去长公主府的宴会上,就穿月白色襦裙,戴那支玉簪。”
她顿了顿,眼中闪过一丝狡黠:“说不定,还能偶遇某位冰山王爷呢~”
锦儿看着自家小姐这副“花痴”的样子,无奈地摇了摇头,却又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不管小姐变成什么样,只要她不再像以前那样受欺负,就好。
而此时的沈落雁,正对着镜子,小心翼翼地将那支白玉簪插入发间。
玉簪上的白莲花温润洁白,衬得她肌肤胜雪,眉眼弯弯。
“锦儿,”她忽然开口,语气认真,“你说,我要是在宴会上,故意在摄政王面前摔一跤,他会不会扶我啊?”
锦儿端着杏仁酥的手一个不稳,差点把盘子摔在地上:“小姐!您可千万别!万一王爷没扶您,您摔疼了怎么办?”
“放心吧,”沈落雁对着镜子自信地笑了笑,“以本小姐的魅力,他一定会扶的。”
她转过身,看着锦儿,语气笃定:“而且,我还要让他心甘情愿地扶,扶了还得谢谢我。”
锦儿:“……” 小姐,您这自信是从哪儿来的啊?
沈落雁却不再理会她,拿起一块杏仁酥塞进嘴里,含糊不清地说:“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,等会儿还要去给父亲请安呢。”
“给相爷请安?”锦儿惊讶地问,“小姐,您以前不是最讨厌给相爷请安的吗?”
“以前是以前,现在是现在。”沈落雁擦了擦嘴角的碎屑,眼神锐利,“我得去父亲面前刷点存在感,不然他还以为我这个嫡女,真的只是个摆设呢。”
她站起身,理了理裙摆:“走吧,去前院。”
锦儿看着自家小姐这副斗志昂扬的样子,连忙跟上。
阳光透过窗棂,洒在沈落雁的身上,为她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。
锦儿忽然觉得,自家小姐好像真的变了,变得耀眼,变得……让人移不开眼睛。
而这仅仅只是开始。
沈落雁知道,她的“作精”之路,才刚刚启程。
接下来,还有更多的人等着她去“作”,更多的架等着她去吵,更多的仇等着她去报。
至于那个高冷的摄政王?
呵,不过是她漫漫“作精”路上,一个有趣的小目标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