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锦儿看着自家小姐眼中闪烁的精光,忽然觉得,这样的小姐好像……有点厉害?
以前那个只会哭鼻子的小姐,现在居然能把三皇子和二小姐耍得团团转,连嫡母都拿她没办法。!6¢吆·墈+书!惘, ¢罪*鑫~彰·节?庚-芯·筷_
“小姐,您这‘作’的本事,是跟谁学的啊?”锦儿忍不住好奇地问。
沈落雁闻言,眼神微微一暗,随即又恢复了戏谑:“跟谁学的?跟阎王爷学的呗。”
“阎王爷?”锦儿吓了一跳。
“对啊,”沈落雁叹了口气,故作深沉,“在阎王殿里待了一遭,总不能空手回来吧?总得学点儿本事,不然怎么报仇雪恨,怎么……”
她顿了顿,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:“怎么把摄政王那样的金龟婿拐回家啊?”
!“噗——”锦儿这次是真的没忍住,笑出了声,“小姐,您连摄政王都敢惦记啊?”
“为什么不敢?”沈落雁挑眉,“男未婚,女未嫁,我看他就挺顺眼的。再说了,你不觉得,把冰山王爷撩得面红耳赤,很有成就感吗?”
锦儿想象了一下冷面摄政王面红耳赤的样子,忍不住打了个寒颤:“小姐,您还是先把三皇子和二小姐的事儿解决了吧……”
“急什么?”沈落雁重新躺下,拍了拍锦儿的手,“饭要一口一口吃,仇要一个一个报。先把家里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儿解决了,再去勾搭……啊不,是追求摄政王。”
她指了指自己的腿:“好了,别停,接着捶。这次的力度,要像……像嫡母克扣我月例时的狠心肠一样,够劲!”
锦儿:“……” 小姐,您这比喻越来越离谱了啊!
虽然心里吐槽,但锦儿手上的力道还是加重了不少。
沈落雁舒服地哼唧了一声,闭上了眼睛。
阳光正好,微风不燥。
真好啊,重生一次,不用再看别人脸色,不用再委屈自己,想作就作,想怼就怼。
至于那个高高在上的摄政王……
沈落雁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。
萧玦,你等着,本小姐的“绿茶”,很快就要泡到你王府去了。
就在沈落雁享受着锦儿的捶腿服务时,相府外,一辆黑色的马车正缓缓驶过。
车厢内,萧玦一身玄色常服,面无表情地看着窗外掠过的街景。
“王爷,”驾车的侍卫长低声禀报,“相府到了。”
萧玦“嗯”了一声,目光却落在相府那扇紧闭的大门上,眸色深沉。
“王爷,我们真的要进去吗?”侍卫长有些犹豫,“上次您去送及笄礼,已经惹得不少闲话了,这次要是再……”
“本王何时在乎过闲话?”萧玦打断他,声音清冷。
侍卫长:“……” 王爷,您以前挺在乎的啊!
“停车。”萧玦忽然开口。
马车缓缓停下。
萧玦掀开车帘,目光落在相府院墙内的一角。只见一株盛开的蔷薇花探出墙外,在风中轻轻摇曳。
不知为何,他脑海中忽然浮现出沈落雁那张明艳的脸,和她那双总是带着狡黠笑意的眼睛。
“王爷,您在看什么?”侍卫长顺着他的目光看去,只看到一株普通的蔷薇花。
萧玦没有回答,只是微微蹙眉。
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相府,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起那个麻烦的相府嫡女。
只是……自从及笄礼上见了她那番“精彩”的表演后,他发现自己总是会不经意地想起她。
想起她把珠钗“送”给庶妹时那副“情真意切”的样子,想起她对三皇子说出“退出婚事”时那副“悲痛欲绝”的表情,还有她收到白玉簪时那狡黠的笑容……
“王爷,要不咱们还是回去吧?”侍卫长见他迟迟不下车,忍不住再次劝道。
萧玦深吸一口气,压下心中那点莫名的烦躁:“走吧。”
“是。”
马车再次启动,缓缓驶离相府。
车厢内,萧玦闭上眼睛,脑海中却挥之不去沈落雁那句“戴着它,定能像阿姐一样,得万千宠爱于一身呢~”
他嘴角微不可察地抽了抽。
这个沈落雁……
还真是个让人头疼的“作精”。
只是,不知为何,他并不觉得讨厌,反而……有点期待她下次又会闹出什么花样来。
相府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