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……”虽然已经有了预兆,但这种贯穿还是令徐长卿感到了一阵难言之痛。-1¢6·k-a-n.s!h·u_.¨c¢o!m_他微闭着眼,压抑的声线中带着丝丝颤抖。随着景天的挺身推入,徐长卿身体里最柔软的地方,每一分每一寸,都在午夜绽放。直到最后,他的温柔完全接纳、包裹了他的张扬。
徐长卿紧锁着眉,汗水涔然不绝从额上滑落,水色薄唇咬得血痕宛然,他在努力等待着痛楚的过去。然而,那种填满身子的硕大、冲击内部的力道,无穷无尽地痛楚,是如此地鲜明。他颤抖的躯体分明痛苦得想蜷曲,却又逼迫自己努力展开,接纳恋人更深的爱意。这种隐忍难耐的表情,触动了景天心中最脆弱的心弦。他的推进缓和下来,灵活的五指开始轻拢慢撚地挑弄着掌下红肿朱果,温柔的深吻再度辗转于对方身躯。眼见徐长卿颤栗的身子稍微有所松懈,渐渐适应了自己行动的节奏,景天原本扣在对方腰间流连不止的双掌,悄然下滑:“长卿……”初时那种温柔的进犯,渐渐化为狂暴的刺戮。风中传来浅浅的低吟,衣物悉索的轻响,还有肢体摩擦的淫靡之音。他们都是男人,当彼此间浓浓的爱意用言语再也无法表达,那就用简单的行动去酣畅淋漓地予以证明。徐长卿觉得自己最后一丝力气,随着这令人狂乱的快感而耗尽。他的手指插入景天细软发丝间,痛苦迷离地辗转反侧,莹然汗滴顺着光裸的肌肤滚滚而下。这种甜蜜的战栗,想压抑而压抑不住的疯狂,令他难以自控地沉沦。景天一次又一次狠狠撞入体内的炽烈冲击,让他几近昏厥。“够了……”夜风中,是颤抖的薄唇,破碎的低呓,身体被撕裂的痛楚让徐长卿下意识地攥紧了景天,指甲狠狠掐进了对方背上的肌肤。“够……了……”“不!不够!不准做逃兵!”景天一口回绝。不够,当然不够。为了这神魂彻底交鸣的一刻,我们等待了千年,等待了无数个轮回,才换来今宵的激情缠绵。¨c?n_x.i!u?b¨a¢o+.\n¨e!t.怎么会够?怎么能够?我景天不是什么善男信女,我是渝州奸商,是生意人。情场如赌场,今晚我连本带利要一次捞个够本。“对不起,长卿,现在,才刚刚开始而已!”和风微熏,肢体交缠的俩人发丝散乱,如丝缎般缠绵于风中“景兄弟……”徐长卿神智迷乱,只能随波逐流地迎合着景天的每一个举动。清心寡欲的训诫,在对方恣意妄为的冲击下,早已抛诸脑后。情欲的浪潮,在体内一波一波地接踵而至。然而,景天接下来的行动,愈发狂乱,每一次疯狂的撞击,都达到了前所未及的深度,将彼此引领向更深的结合。徐长卿大脑一片空白,仿佛自鸿蒙混沌初开,就与景天在翻云覆雨般地纠缠契合、难舍难分……在这沉迷的时刻,徐长卿只能抓紧了景天的肩背,他的指尖感受到对方线条分明,坚实如铁的贲张肌肉。滚烫炽热的汗滴,沿着景天肩膀的弧线不住下滴,尽数溅落在徐长卿裸露的胸膛上,灼热了他冰冷的肌肤。再多再烈的情感也无法用语言去倾诉,双方的唇间都流泻出愉悦的呻吟。——只要心意相通,就算是水火也能相融!时间流逝,月移星沉。彼此的躯体一如既往地跌宕、起伏。徐长卿呼吸紧迫几乎窒息,无法自抑地痉挛着。月下,他无助的身体被一次次地展开、贯穿,滚烫的爱.氵夜直灌而入,喷洒在身体的最深处。“以后,忘了我吧……”喃喃地低语着,似乎想提醒自己,又似乎是在委婉地拒绝对方。——情到浓时情转淡,你我之间,根本就没有未来。“不行,我这辈子都要缠着你!”景天近乎孩子气地抗议着,他重新挺身而入,深埋于情人的体内,忘情戮力地驰骋。他没有注意到,徐长卿的眼中隐藏着某种难以言表的绝决。听到如此干脆利落的回答,似乎全在意料之中,徐长卿认命地叹了口气,擡掌轻抚上眼前的俊颜,左臂攀揽上情人的脊背。.5?d/s,c*w¢.?c?o′m?他神色有些迷离,但依旧如昔日在蜀山那般娓娓劝导:“别孩子气,这世上之事……哪能事事随心畅意,想如何便能如何……啊……”对方突如其来的猛烈撞击,让他声调倏然拔高,带着几分颤抖难耐的晴色余韵。景天接下来的动作,令他呼吸遽然急促,余下规劝的话语几尽破碎,已然颤不成声。他那种饱含痛苦又倔强倨傲的神情,愈发地激发景天了冲动的快意。“胡说八道!”十九岁的渝州少年执拗地抱怨着,“让你胡说!让你胡说!”似乎是为了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