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死白的颜色，微微颤抖着，仿佛要捏碎什么无形的东西。

“我…回来了。”一个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、却又冰冷坚硬如万载玄冰的声音，在死寂的陋室里低低响起，每一个字都浸透了地狱归来的血腥和刻骨铭心的恨意，“这一世…轮到我了。”

冰冷的、燃烧着地狱之火的视线，穿透了简陋的窗棂，仿佛钉死在长春宫的方向。嘴角，极其缓慢地、极其僵硬地，向上拉扯开一个微小到几乎看不见的弧度。那绝不是笑，那是九幽之下的厉鬼，在血海尸山上，向着仇敌露出的狰狞獠牙。

游戏规则，该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