苍狼城,烈风营驻地。_j_i*n*g+w`u¢b.o?o.k!._c`o_m*
肃杀的校场中央,元石堆积如山,在秋日阳光下折射出令人心颤的璀璨光华。
浓郁精纯的元气几乎凝成实质的白雾,笼罩着整个营地,吸一口都让人精神振奋。
旁边一字排开的巨大木桶里,盛满了碧绿色的粘稠液体,那是被阿依娜精心稀释过的洗髓灵液,散发着沁人心脾的异香,与元石的元气交融,形成一片氤氲的宝地。
秦烈负手立于高台之上,玄黑大氅在元气微风中轻扬。他目光如炬,扫视着下方黑压压的人群。
除了原有的、经历过血火淬炼的烈风营老兵,更多的是一张张年轻、激动、带着无限渴望的新面孔。
这些都是从五城边军、流民子弟中层层选拔出的苗子,根骨、心性俱佳,此刻眼神炽热地仰望着他们的统帅。
“看见了吗?” 秦烈的声音不高,却清晰地穿透元气薄雾,敲在每个人心上,带着金属般的铿锵,“这些元石,这些灵液,是你们用命换来的!是坠星谷里,牺牲的袍泽用血铺就的路!”
林风拄着特制的精铁拐杖,挺立在秦烈身侧,仅存的右臂肌肉贲张,眼中燃烧着复仇与渴望的火焰。柱子、铁头等老兵站在队列最前,胸膛挺得更高,疤痕在阳光下如同勋章。
“侯爷!我们看见了!” 新兵中一个身材魁梧的少年激动地大喊,声音因兴奋而颤抖。
“侯爷威武!” 声浪瞬间爆发,震得校场边的旗帜猎猎作响。
秦烈抬手,压下沸腾的声浪,眼神锐利如刀锋:
“看见了,就要对得起!对得起死去的兄弟!对得起北疆父老的血汗供养!对得起你们自己的命!从今天起,你们只有一个名字——烈风!”
他猛地一指那堆积如山的元石和灵液桶:
“资源,管够!功法,是最好的!但苦,也要吃最大的!烈风营,不要废物!撑不住,就滚回新兵营去种地!撑得住,你们就是北疆最锋利的刀!将来随本侯,踏破王庭!”
“踏破王庭!” 狂热的吼声直冲云霄,新兵们被这赤裸裸的野心和磅礴的资源刺激得血脉贲张,老兵们则被勾起了血色的回忆,杀意沸腾。~优′品¨晓?税_惘` \已^发\布¨嶵?欣~漳\截`
“林风!” 秦烈沉喝。
“末将在!” 林风猛地踏前一步,拐杖重重顿地,碎石飞溅。
“按既定方案,分发资源!《烈风诀》前篇,今日起,全员开练!老兵带新兵,十日之内,我要看到成效!练不出气感的,滚蛋!”
“遵令!” 林风眼中精光爆射,转身面向队伍,独臂扬起,声如洪钟:“烈风营!全体都有!以什为单位,领取元石、灵液!原地修炼,不得喧哗!开始!”
命令如山,整个校场瞬间化作一台高效运转的机器。老兵们迅速行动,维持秩序,分发资源。
新兵们按捺住激动,盘膝坐下,小心翼翼地将分到手的中品元石捧在掌心,贪婪地汲取着其中精纯的元气,又迫不及待地喝下一小口稀释的洗髓灵液。
“嘶——”
灵液入腹,一股温和却沛然的力量瞬间化开,如同无数细小的暖流冲刷四肢百骸,深入骨髓深处。
紧接着,是难以言喻的麻痒和刺痛!仿佛有无数细针在扎,又像有无数蚂蚁在啃噬骨髓!
“呃啊!” 不少新兵猝不及防,发出压抑的痛哼,脸色瞬间煞白,额头青筋暴起,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。-1¢6·k-a-n.s!h·u_.¨c¢o!m_
汗水如同小溪般涌出,瞬间浸透了单薄的训练服。
“稳住心神!运转《烈风诀》心法!引导那股力量!这点痛都受不了,趁早滚蛋!”
林风的厉喝如同炸雷,在痛呼声中响起。他拄着拐杖,如同铁铸的雕像,在队列间巡视,眼神锐利如鹰,扫过每一个面露痛苦的新兵。
“想想你们为什么来!想想那些看不起你们的人!”
柱子瓮声瓮气地吼道,他盘坐在新兵中间,浑身肌肉虬结,同样承受着灵液的冲刷,却面不改色,只有汗水如瀑。
他运转着优化版的《烈风诀》,周身隐隐有风雷之声,气息沉稳而狂暴,给身边的新兵巨大的压力与激励。
“引导它!别让它乱窜!想象自己是风,是撕裂一切的烈风!” 铁头也在低吼,他断了一指的手掌死死扣着元石,皮肤下气血奔涌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