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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我说出他女儿后颈胎记形状时,这个曾徒手拧断三名金吾卫脖子的杀手,突然像被抽了脊梁骨般瘫软在地,身体重重地砸在地上,发出沉闷的声响。
“玄鳞卫...在永阳坊...有座药铺...”陈九的牙齿磕在铁枷上咯咯作响,目光死死盯着我袖口露出的半截鳞甲,
“每月朔望之日,掌柜会用牵机药水...在黄麻纸上写...”
“轰隆——”突如其来的地动让牢房梁柱簌簌落灰,那灰尘如烟雾般弥漫开来,呛得人咳嗽不止,
【系统地图上所有红点瞬间消失】。
等我扶墙站稳时,陈九已咬碎后槽牙里的毒囊,暗红血沫顺着下颌滴落在鳞甲碎片上,竟发出烙铁淬火般的滋滋声,那声音让人头皮发麻。
!我望着仵作托盘里七枚焦黑的玄鸟符,它们散发着刺鼻的焦糊味,这时【听见系统在耳畔发出尖锐预警】,那声音如同警报器般刺耳。
当李饼用银针挑起符咒灰烬时,月光恰好照亮其中一抹未燃尽的朱砂——那分明是御用丹砂的成色,那鲜艳的红色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夺目。
三更天的梆子声悠悠飘过宫墙,声音低沉而悠远。
我独自跪坐在档案库的蒲团上,蒲团柔软而舒适,能感受到身体的重量缓缓陷入其中。
【系统将陈九临终前说的每个字拆解成光斑】,投射在二十年前的《玄鳞卫建制录》虚影中。
当“永阳坊药铺”与“朔望之日”的重合点显现在长安舆图上时,窗外突然掠过道比夜色更浓重的黑影,那黑影速度极快,只留下一道模糊的轮廓。
寒玉瓶里的蛊毒结晶开始顺时针旋转,在青砖地面投下个不断收缩的光圈,那光圈闪烁着诡异的光芒,仿佛是一个神秘的陷阱。
我摸向腰间蹀躞带的手突然顿住——那枚用来挑开证物火漆的银针,不知何时已弯成玄鸟喙的形状,银针冰冷的触感从指尖传来。
蛊毒结晶在地面划出的光圈骤然收缩成针尖大小,我后颈汗毛根根竖起,一种强烈的危险感涌上心头。
档案库的沉香木柜突然发出细碎爆响,【系统警报声刺得耳膜生疼】,二十排樟木架投下的阴影竟如活物般扭曲蠕动,那阴影的形状怪异而恐怖。
“敌袭!”我扬手将银针掷向房梁,玄鸟状的针尖撞上铜铃的刹那,整座大理寺的警报机关轰然启动,那声音震耳欲聋。
李饼踹开朱漆大门的瞬间,三道黑影正从承尘缝隙间渗出,他们黑袍上的银线玄鸟纹在月光下泛起涟漪,宛如游过深潭的毒蛇,那银线的光芒闪烁不定。
“闭气!”我扯下腰间蹀躞带抛向半空,七枚铜钱在【系统辅助下精准嵌入通风竹管的卡槽】。
黑袍人袖中倾泻的紫雾撞上铜钱阵,竟发出金铁相击之声,那声音清脆而响亮。
李饼的宫灯划过诡异的弧线,灯罩里藏着的雄黄粉随气流爆开,将毒雾逼回敌人面门,雄黄粉散发着刺鼻的气味。
卢纳大人的佛珠声穿透混乱:“丙戌位,火弩!”
我翻滚着躲开劈来的链刃,【系统启动的现场重建模拟已将整座庭院网格化】。
当第三个黑袍人的靴底踏碎东南角的青砖时,我朝着值守的金吾卫高喊:“震位三步,地砖下有水银槽!”
飞溅的水银珠在半空凝成囚笼,暂时困住两名刺客,水银珠闪烁着银色的光芒,在月光下格外耀眼。
最后那名黑袍人突然扯开衣襟,胸膛上蠕动的蛊虫拼出长安街坊图,那蛊虫的蠕动让人感到恶心和恐惧。
李饼的银针带着我的胡麻饼碎屑钉入其膻中穴,蛊虫霎时暴走,将皮肉啃噬出个诡异的徽记——半朵鎏金牡丹叠着玄鸟翅。
“是掖庭局的印记!”卢纳大人捡起半片碎瓷,上面沾着只有后宫嫔妃才能用的螺子黛,那螺子黛散发着淡淡的香气。
我盯着【系统投射的官场关系图】,心中暗自思索:玄鸟符上的御用丹砂、陈九提到的玄鳞卫药铺、刺客身上的掖庭局印记……这些线索之间一定有着紧密的联系。
代表掖庭局的朱线正与玄鳞卫的蓝线在永阳坊位置纠缠成死结,看来掖庭局和玄鳞卫在永阳坊有着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