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样的情景,仿佛是一场精心编排的戏剧,在码头的各个隐蔽角落里同步上演着。,第¢一·看_书¨网, _更_新!最·快^
一个身姿婀娜的“卖花女”,她的美貌如春花绽放,引得众多年轻学员侧目。
然而,这美丽的外表下,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目的——用美色引诱这些年轻学员,从而获取他们手中的重要情报。
当一个年轻学员被她的魅力所吸引,“羞涩”地跟随她走进一条死胡同时,他并不知道等待他的并不是温存的拥抱,而是冰冷的剑锋抵喉。
那“卖花女”瞬间收起了温柔的笑容,取而代之的是冷酷和决绝。
与此同时,另一个角落,一个伪装成收购海货商人的“掌柜”,正与一名看似粗心大意的“水手”交谈。
“掌柜”巧妙地引导着话题,试图从“水手”口中套取有关航路细节的信息。
然而,就在“掌柜”验看“水手”“无意”掉落的海图碎片时,“水手”突然“热情”地揽住了他的肩膀。
这看似友好的举动,实则暗藏玄机。
“掌柜”的后心死穴,在他毫无察觉的情况下,被“水手”悄无声息地按住了。
这一切都发生得如此迅捷、无声且高效,就像经验丰富的猎手在清理闯入陷阱的蚊蝇一般。^x¢7.0!0+t¢x?t′.,c-o`m′
那些精心挑选、擅长伪装的夏国暗子,甚至来不及发出任何像样的警报,就被伪装成目标猎物的“水手”或“学员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反制,然后被毫不留情地拖入黑暗的阴影之中。
而码头的喧嚣,却如同一层完美的掩护,将这惊心动魄的一幕掩盖得严严实实,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。
偶尔有路人瞥见小巷深处似乎有人影晃动,也只当是码头常见的斗殴或醉酒,漠不关心地走开。
泉州港,一处守卫森严、由水师直接管辖的僻静货仓深处。
潮湿阴冷的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和汗味。
七八个被卸掉下巴、捆得如同粽子般的夏国暗子,如同死狗般瘫在地上,眼神空洞,充满了无法理解的恐惧和彻底的绝望。
他们身上所有能表明身份和任务的东西都已被搜走。
雷一一身戎装,按剑而立,面沉如水。
“副使,”沈思齐声音低沉,“共七人,全是夏国‘影鳞卫’的精锐。手法老道,目标明确,意图混入船队,长期蛰伏,窃取航道及海盗据点核心情报。招了,是夏国皇帝直接下的令。”
沈思齐冷笑一声,蹲下身,捏起一个暗子的下巴,看着他因剧痛和恐惧而扭曲的脸:“薛星烨?他还真是贼心不死!以为我们‘破浪号’是什么地方?菜市场吗?谁想混就能混进来?”
他猛地甩开手,站起身,声音带着铁血的煞气,“苏圣女的网,李将军的盾,岂是你们这些阴沟里的老鼠能钻破的?船上每一块舢板、每一个钉子,都是我们的人!想上船?下辈子吧!”
他挥了挥手,如同拂去灰尘:“处理干净。±o兰£t:兰?文?′学{> ?已tμ发-布2=最§?@新?D¤章=¨节e¨@尸体沉海,喂鱼。让夏国的人,连根毛都找不到!”
几名如铁塔般的水师悍卒无声上前,如同拖拽麻袋般将瘫软的暗子们拖向仓库更深处通往海面的暗门。
那里,沉重的铁锚正散发着冰冷的光泽。
沈思齐看着那些消失在黑暗中的身影,眼神没有丝毫波澜。
他转身走到仓库唯一的透气窗边,望向港口外辽阔的蔚蓝海面。
朝霞已经完全铺开,将“破浪号”染上一层神圣的金光。
那条通往香料群岛、象征着庆国力量与荣耀的“龙涎水道”,仿佛就在这金光中延伸向无尽的远方。
“想染指?”沈思齐的嘴角勾起一丝冷冽的弧度,如同船首那经历过风暴与海盗撞击、依旧寒光凛冽的撞角,“先问问我们手中的刀,船上的炮,还有…苏圣女的局,答不答应。”
海风带着咸腥和香料的气息涌入仓库,吹散了最后一丝血腥。码头上,庆国商船扬帆待发的号角声,正悠长地响起,宣告着这片深蓝,谁主沉浮。
千里之外,夏国深宫。
薛星烨焦躁地在御书房内踱步。距离预定接头时间已经过去整整一天!泉州方面,音讯全无!如同石沉大海!
“废物!一群废物!”他再次暴怒地将案上一个精美的、镶嵌着宝石的“破浪号”微缩模型扫落在地!
模型碎裂,宝石崩飞。
“连个信都传不回来吗?七个人!七个最精干的‘影鳞卫’!难道被码头上的风浪卷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