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眼睛不知不觉就被其吸引,一直盯着其绣繃上的走针。
表小姐绣的图案特别有意思,不是寻常闺阁喜欢的花鸟鱼早,而是一根绚丽多姿的羽毛,有些像是我买给野人写字用的鹅毛笔。
其羽毛绣线用的是两种颜色,深蓝到浅蓝的过度。
若是只看这个半成品,倒也有几分雅趣,不过,我看绣品多了后,却有不同的理解,对其指点道:“你这配色还是单调了一些,若是在羽毛这个腹部处,还有边缘处,再配上一点点白色或者红色、金色,会不会更灵动丰富一点。”
表小姐生气的拿针欲扎我,“你个糙汉子,懂什么,一边儿待着去,别烦我!”
我着急忙慌的站起来想躲过,结果脚不给力绊了一下板凳,一屁股坐到了地上,惹得表小姐哈哈大笑起来。
唯女子与小人不可养也!古人诚不欺我。
我拍拍屁股灰尘,打算离这个女人远点,这时,突然见到一个下人急切的跑来,“麻先生,外面似乎有人找,你要不要去确认一下?”
谁找我?难道是野人?
我不敢怠慢,顾不上脚伤,大步流星的随着下人离去。
果不其然,在那巷子门口,见到野人手里拿着一张纸,上面写了一个麻字,正焦急的等着我。
这家伙不会说话,能请来下人帮我传话,想必也是受了别人不少白眼吧,这其中的难处,我光是想想就为他难过。
我和三角眼请示了一下,表示自已天黑时一定会准时回来,白日里有事要处理。
三角眼知道我白日里也只能睡大觉,倒也没有为难我,让我一定要遵守诺言,不然谁也救不了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