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上的钱就往外逃。
剩下的人有些怕受伤逃走的,有些去追偷钱的人的,很快屋里就剩下我们这些人跟几个生面孔,一个红鼻子老头,一个脸上长着白斑的青年,还有一个两颊上有两道蜈蚣伤疤的女人。
这三个家伙应该也跟我们一样,是结伙过来的羊倌,却也不知道是黑是白。
此时于师叔对上红鼻子老头,白斑青年则是对上师父了,而那个蜈蚣伤疤女人对上水仙织月。
剩下我跟猫女妹妹在一边观战。
于师叔跟红鼻子老头一个是竹道一个是纸道,打起架来也是势均力敌,而水仙织月这一边,女人对上女人,都有着特别的手段,两个人也没有搏命,打起来你来我往,一时半会倒也分不出胜负。
只有那个满脸白斑的年轻人,对上我师父的这一场战斗,好像呈现出一边倒的架势,原因也很简单,我们评字门一向擅长嘴皮子功夫。
真碰到打架的时候,师父手就软了,而这满脸白斑的年轻人,实力却是很强,几乎不下于水仙织月,估计这三个人应该也都是羊倌之中的高手,完全不下于师父他们三人组。
师父拿手的定音鼓在这里根本没办法施展,檀板这会儿也没办法使用全力,被这年轻人手中一根神出鬼没的草绳给打得节节败退。
突然这年轻人一甩草绳,这草绳直接卷中了师父的脖子,师父被勒得眼睛都往外突出,就差一口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