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从没想到.......”
女主人半张温柔的脸几乎扭曲,眼神像刀一般盯着张大刚: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!我从没想到,阁楼的花园后面还有这样的空间!”
“你在岛上工作许多年,当初庄园的建造你也参与了......张大刚,你为什么要这样做!”
张大刚面色涨红,脖子上青筋迭起,手臂肌肉暴起,眼神中却带着无措和迷茫。\w.a!n-b?e¨n..,i,n!f¢o^
“我不知道......”
他摇着头,慌乱又无助:“我不知道。”
张大刚茫然西顾道:“昨天受了伤......我吃了一些药,一觉醒来,就在这里,在这张床上......”
他无比焦急地指向叶凝羽所在的那张充满锁链的床。
“受了伤?”
管家上前一步,淡漠的目光上下打量张大刚,看到他肩膀的伤口:“怎么受的伤?”
“如果你昨天在工作中受伤,为什么不告诉我们?夫人和主人虽不允许人离岛,但若你伤势严重,必然不会任你伤势恶化。”
管家对张大刚露出面具般僵滞冰冷的微笑,目光好像在看一只即将被碾死的蚂蚁:“除非,你的伤不是在工作中受的。?k!a^n+s!h`u~d·i/.·c¢o?m′”
男主人阴沉的盯着张大刚,冷冽的声音透着杀意:
“给我解释一下,你是怎么受的伤,还有这个阁楼,又是怎么回事!”
管家在男主人开口后,很懂得审时度势的后退了些,不再继续开口。
秦笙却看到管家在这时脸上露出一抹嘲弄的微笑。
像是觉得......有趣。
不知道为什么,这笑容令人感到一阵恶寒,甚至令人产生一种恶心。
仿佛背后隐藏着巨大的恶意。
张大刚提起一口气,想要解释,可似乎想到了什么不愿说的事,又不愿开口。
不能说。
那条密道,会被发现。
那是她唯一的安全基地。
张大刚并不聪明,说话也支支吾吾不太连贯,除了一身肌肉外,此刻整个人畏缩的站在角落,神色中充满愤怒,但多了一层恐惧......
这状态和刚才看见她时完全不同。
他在害怕。
秦笙若有所思的目光一一扫过男主人,夫人,管家。
他在害怕谁?
“为什么不说?你在隐瞒什么?”男主人走上前,双眼充斥着血丝,冷峻的脸上透着深深的寒意:“我给你一个机会解释,否则......”
大概是碍于警探在场,男主人并未说出接下来威胁的话。?j_w¢x*s?.^o¢r*g^
张大刚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。
秦笙适时开口:“请你们冷静一下,证据还不充足,不足以证明他是凶手。”
叶凝羽此刻发不出声音,拼命摇着头,身体的摇晃带动锁链跟着哗啦啦作响。
王若彤就站在叶凝羽床边,第一个在危险紧张的氛围中注意到叶凝羽的异常。
她连忙低声问道:“你的意思是秦笙说的不对,还是张大刚不是凶手?”
叶凝羽拼尽全力抬起手臂,指向张大刚。
张大刚不是凶手?
王若彤心中有些惊讶。
怎么可能......
如果他不是凶手,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,手臂上还有昨天在工人宿舍留下的枪伤,身材也符合之前李玥房间中痕迹得出的对凶手的画像。
难道是......有人想要将罪行甩锅给他?
想到这,王若彤像是拨开了一重迷雾。
秦笙对男主人和女主人道:“现在还不是下定论的时候。”
女主人声音突然尖厉起来,歇斯底里朝秦笙吼道:“够了!证据确凿,摆明他就是凶手,你为什么要为凶手说话!”
“你们根本不关心我的女儿!不理解我做母亲的心情!”
“我要为我的女儿报仇,我要杀了他!”
夫人转身,紧紧攥住了男主人西装手臂,仰起头姿态近乎哀求:“老公,杀了他,我想现在就杀了他,为女儿报仇!”
男主人望着眼前近乎崩溃的妻子,攥紧拳头,阴冷的目光掠过张大刚,沉声道:“我不想冤枉无辜的人,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告诉我,你是怎么受的伤?在哪里,怎么回事?解释清楚。”
王若彤看向张大刚,神色有些焦急,快说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