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春芳虽然是个老好人,但在高拱搞徐阶的问题上却总站在徐阶立场说话,这也是高拱想尽快把他驱逐的原因。李春芳拉来张居正,二人看完后,李春芳慢悠悠地说:“高公不会相信这样的事情吧?”
高拱当然没把李春芳当成猪,他真正要做的是下一步,把孙克弘写给李春芳的信扔到桌子上:“您和孙克弘的父亲孙承恩关系不一般啊,你当年会试,他是主考官。噢,还有你,太岳。”
张居正脸色微变,高拱的嚣张越来越升级,他的感受越来越不舒服。
李春芳看了信,一笑:“高公,这事和你这份报告有什么关系?”
高拱一拳砸在桌子上:“当然有关系,孙克弘和徐阶是同乡,又写信给您,我疑心徐阶在暗处活动图谋不轨。”
李春芳又一笑,这帽子扣的,叹口气,看着张居正,不阴不阳地说:“太岳啊,我不把这椅子让出来,高公就寝食难安啊。”
高拱大怒,要和李春芳打架,张居正急忙拉住高拱。李春芳潇洒地站起来:“不必你处心积虑,我已辞职多次,只是皇上不允。我这次效仿海瑞,抬着棺材去辞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