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……
是让他解释吗?
半夜的风吹到身上有点凉,雪辞缩了缩脚趾,膝盖泛着浅浅的粉。¨5′0′2_t¨x^t\.,c\o·m/
他看起来太孱弱,如果浴房里的人突然出来,捂着他的嘴强拖进去,他也毫无反抗之力。
大腿根是白的,很快就会被撞成粉色,连带着一些泡沫。
覆上一层清甜的花蜜。
花蜜又会被脏东西盖住。
也可以不捂嘴,只要在他耳边威胁“你也不想被人听到这种声音吧”,老实的小寡夫就会羞耻地咬住下唇,实在受不住了,才会从嘴里泄出一两声低泣。
用雾气弥漫的眼睛求饶。
陆修楠被这样的画面弄得气血上涌。
软绵的声音传入耳中。
这样的声音哭起来会是什么样的?
雪辞说完后也没等到回复。
就在他推门时,里面却突然传来男人不稳的低哑声:“我们以前一天做几次?”
第39章 失踪的丈夫回来了(06) 搞得别人都……
雪辞隐约能听到男人的声音, 但隔着门不太真切。+l!u′o·q!i-u/y!d!.*c^o+m+
所以听到“做几次”这个词时,他第一反应是听错了。
赵鹰的人设比他还老实,直到后期做生意才成长起来。
两人结婚后从来没主动提出要做亲密行为。
所以……
不会说这种奇怪的话。
虫蚊飞舞, 雪辞睡觉前喷的花露水早没效了,他缩了缩脚趾, 整个人都粉粉盈盈:“我没听清。”
其实陆修楠问完才猛然察觉——问这种问题干什么, 跟他有什么关系。
他想说“没事”, 可一张嘴嗓子就跟堵住了似的。心脏像是被羽毛挠过一般, 身上滚烫,无论怎么样都觉得像在隔靴搔痒。
除非能得知问题的答案。
他也搞不懂自己这是怎么了,等回神后已经又问出口。?x,w!q¢x^s,.!c,o`m\
“就是, 夫妻之间那种事,我们之前一天做几次?”
宋雪辞长得那样, 他丈夫应该每天都会做。
外面的人一直闷声不吭, 陆修楠得不到回答心急如焚, 他干脆套上衣服推门而出。
月光如水, 宋雪辞就站在门口, 身上渡上一层纱, 仰着脸眺望别处的侧脸沉静懵懂。
清水出芙蓉。
陆修楠想到了这句形容。
等宋雪辞收神, 重新往这边的方向看,他立刻别开了视线。
雪辞无知无觉:“你刚才说什么?那边有声音, 我没听清楚。”
不远处有鸟在树上飞扑,声音很大, 他被吸引了,没听到赵鹰说什么。
当着人的面,陆修楠说不出口,面无表情说了句“没事”。
雪辞发现赵鹰头发和身上都沾着水汽, 应该是用冷水冲了个澡。
外面蚊子多,他已经忘了刚才甩赵鹰一巴掌的事情,皱着鼻尖,催促:“快回去睡觉了。”
夜风让雪辞的声音清软,带着点鼻音。
毫无疑问,陆修楠又觉得这人在撒娇。
他“哦”了声,跟着进屋,顺手把门和灯都关好。
——宋雪辞勤俭持家,昨天就这么叮嘱过。
他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听话。
等两人都进了卧室,陆修楠刚要关灯,就看到宋雪辞坐在床上,手里拿着花露水瓶:“老公,能不能帮我抹一下?”
都喊老公了,他能不做吗?
陆修楠走过去,伸手接过,花露水的味道太冲,把宋雪辞身上的味道都盖住了。
雪辞的背上和后腰被咬了好几个包,痒得难受,伸手去挠。
他皮肤白嫩,随便挠几下就留下了红色痕迹。
看得触目惊心。
陆修楠皱眉,攥住他手腕:“别挠了。”
雪辞回头,声音可怜坏了:“痒……”
陆修楠被那一个字弄得眼皮乱跳,他紧绷唇线,压着呼吸,声音低哑:“我帮你抹花露水,皮肤挠坏了。”
雪辞哭丧着脸:“那怎么办?”
陆修楠:“我用手指帮你按。”
陆修楠自然没做过粗活,但常年都有摩托车的爱好,手上早已覆了一层薄茧。
宋雪辞看着很瘦,但并不枯槁。
相反,该有肉的地方都有。
手指稍微往下按,边缘就被挤出软肉。
男人放浅呼吸,手上动作也开始变得慢条斯理,与其说是压,不如说是来回磨。
宋雪辞应该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