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边腰身时,左手动不了,他才猛然睁开眼,一把推开身上的人。¢e~8¢z`w?.¢n.e~t^
左手被腰带缠在了床头,动弹不得。
——像萧沉常常对洛斯年做的那样。
萧沉整张脸都阴沉下来,森冷盯住洛斯年:“你在做什么?”
在刚才的深吻之中,洛斯年嘴唇湿润红肿,台灯的光线下,像一层美艳的釉面唇彩。
他舔了舔嘴角,居然微笑起来: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也许是在发疯吧。
洛斯年当然知道,自己的行为有多么不可原谅,第二天萧沉就叫人把他打死,扔到大街上喂狗,都是理所当然。
可他再不做点什么,胸口就快要炸开了。
没有人会喜欢他,没有人会在意他,无论他怎么努力,怎么讨好,也换不来多余的眼神。
他得做点什么。
做一些疯狂的、疼痛的、不可理喻的事情。
于是,他重新爬到萧沉上方,连匆忙的准备都没有。
“唔......”洛斯年疼得脸色发白,可奇怪的是,胸口那种沉重的感觉居然松动了一些。.萝?拉-小¨说/ -首/发^
萧沉呼吸发沉,未被束缚的那只手卡住他的腰臀,皱眉道:“你发什么疯?”
洛斯年睁开双眼,睫毛沾着水汽,泪眼朦胧地看了他一会儿。
而后低头,再一次吻了上来。
比先前更猛烈、更热切的吻,好像只有今夜,再也没有明天一样的吻,萧沉甚至需要后仰,才能找到一点间隙呼吸。
可洛斯年吻得越来越用力,甚至忘了尊卑,直接反搂住萧沉的后颈,不容许任何闪躲与退让。
萧沉终于来火,猛然翻身,将洛斯年压在底下。
“啊!!!”洛斯年眼前发黑,冷汗浸透后背,禁不住大口喘息。
萧沉冷笑:“哭什么,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?”
他哭了吗?
洛斯年脑中一片混沌,胡乱抹了把脸,一片冰凉。
萧沉动起真格,比他自找的苦头厉害多了,果然很疼。
不止如此,因为洛斯年的以下犯上,萧沉明显动怒,侮辱的话更是一句接着一句。·咸-鱼\看\书, ?追,最.新_章?节*
骂他骚,骂他贱,骂他廉价不知羞耻。
洛斯年听了一会儿,忽然撑起上半身,十指轻轻捧住萧沉的脸,吧嗒吻了一下。
萧沉不说话了。
洛斯年笑了笑,轻声说:“我也讨厌你。”
话音落下,迎面而来就是一记极为有力的巴掌。
洛斯年被打得头晕耳鸣,嘴唇撞在齿列,血丝从嘴角溢出来。
萧沉双眸沉怒不已,明明还是那张温文尔雅的面孔,却像只暴怒的野兽。
洛斯年觉得好笑,扯了扯嘴角。
可下一刻,他惨叫出声。
萧沉有的是办法让他哭、让他叫,洛斯年很快软了下来,双脚在床单上不住乱蹬,哭喊着求饶。
可来不及了,萧沉已然丧失理智。
洛斯年再也承受不住,偏头一口咬在他胳膊上。
血腥味在口腔弥漫,洛斯年哭了很长时间,直到无法忍受,昏死过去。
第7章 第 7 章 动心
第二天醒来,洛斯年以为自己废掉了。
下半身毫无知觉,等有了感觉,就是让他呼吸发颤的疼痛。
他不知什么时候回了自己的房间,而不是乱葬岗,或是惩戒厅。
萧沉并没有真的惩罚他。
洛斯年很意外。
上午的时候,医生来过一次,给他挂了水。
中午管家过来喂饭,都是好消化的餐食。
不止餐点的种类不同,例汤也不一样,里面还飘着枸杞和参须。
莫名其妙的,他的生活似乎好了起来。
洛斯年只觉得不安。
萧沉不会对他这么好的。
可接连几天,他都没有再见到萧沉。
反倒是几天的好日子一过,洛斯年的意志就轻易沦陷了。
如果说去萧沉房间的那一晚,他有种自毁的冲动,好像死在那一晚也没关系,现在他就有些舍不得死了。
以至于,一想到不知何时要和萧沉见面,他就紧张得无以复加。
但萧沉始终没有出现。
也许是营养变丰富的饭菜,也许是心情好转,洛斯年渐渐恢复元气,开始和院子里的人聊天。
那些奴仆起初对他避之不及。
“你是伶奴,我们不能跟你讲话的。”
洛斯年哦了一声,趴在窗口,眼睛眨巴眨巴,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