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去。”
陈靖仇愣道:“送气?怎么送?”却见拓跋玉儿脸上泛红,这才恍然大悟,心里也有点甜意,低声道:“玉儿,谢谢你。”
拓跋玉儿脸上却仍然没有喜色,摇了摇头道:“陈大哥,我上了敖墨一个大当。”说着,将一边的崆峒印递了过来。陈靖仇见她将崆峒印摘了下来,不由一惊道:“什么?糟了,不知氐人族会有什么大难。”
拓跋玉儿睁大了眼,眼圈红了红,忽然放声哭道:“陈大哥,我真是个大笨蛋!”
陈靖仇见她哭得伤心,不忍道:“玉儿,别哭了,事已至此,先不要多想了,把崆峒印装回去再说。”
拓跋玉儿答应一声,抹了抹眼睛,起身将崆峒印装回原位,又回来道:“陈大哥,这样行了吗?”
陈靖仇道:“希望没有事。”
他支撑着要站起来,但受伤太重,竟然站不起来。拓跋玉儿和小雪连忙一边一个扶起了他,三人慢慢走出无忧宫。一出宫门,陈靖仇摸出先前阿美给的那个骨笛道:“叫小海过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