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匹林和苏格兰威士忌混合物的作用下,已经变得不那么厉害了。
当他处于游离状态时,发现自己也在想里奇·班德,他们两个人好像在完全无知的情况下产生了心灵感应。
“里奇,”诺曼在黑暗的旅馆房间里嘟哝着,把手放在紧闭的眼睛上,“里奇·班德,你这令人恶心的垃圾,令人呕吐的狗屎。”
那曾是一个星期六,是1985年三月份的第一个星期六。大约是九年前。那天上午十一点左右,一个像跳快步舞般走路的家伙走进了60街和萨兰奈路之间拐角处的便利店,两颗子弹射进了出纳员的脑袋里,他洗劫了现金提款机,然后走掉了。当诺曼和他的搭档审问隔壁旧瓶回收中心的出纳员时,另一个跳快步舞的家伙走了进来,这人穿了一件水牛比尔运动衫。
“我认识那个黑人。”他说。
“哪个黑人,兄弟?”
“就是抢劫便利店的那个黑人。”跳快步舞的人回答说,“他出来时我正站在外面的信箱旁边。他名叫里奇·班德,在他住的汽车旅馆门外卖偷来的东西”。他模糊地往东边火车站方向指了指。
“那是个什么样的汽车旅馆?”哈里。毕辛顿问。哈里在那倒霉的一天是诺曼的搭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