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爷,伟爷!盒子里装的什么东西?”
三扁瓜跳出来后,朝我和伟哥笑了笑,似乎还有些得意,看向我们手里的青铜盒问道。,咸-鱼/看′书^网+ ?免¨肺?跃¢犊/
“不知道,盒子被封了一层蜡,里面可能装着帛书之类的金贵物件。”
伟哥打量着手里的青铜盒,掂了掂分量后递给了三扁瓜,沉吟片刻后推断道。
我也觉得这个青铜盒子有些轻,认为伟哥的推断很有道理,有种想打开盒子一睹为快的冲动。
“封了蜡?哎!江爷,伟爷,你们说这里面会不会装着仙丹之类的东西,不然干嘛要放在鼎里呢?”
三扁瓜从伟哥手里接过青铜盒,放在耳边轻轻摇了摇,看了眼西足方鼎上的图案后,似乎想到什么,脸上露出惊喜之色问道。
“三扁瓜,你的这个想法真是……太有才了!就算是仙丹,在这里放了两千多年,早过了保质期,你敢吃吗?”
伟哥听到三扁瓜的话,好悬没乐出声来,憋着笑对他说道。
“呵呵!我也就是这么一说,要不咱们打开一个看看,反正也不会弄坏盒子。”
三扁瓜不好意思的笑了笑,然后对我们提议道。
我和伟哥也想打开青铜盒看看里面到底装着什么,这玩意儿就相当于两千多年前的盲盒,没打开之前,一切都有可能,说不定真如三扁瓜所言,是方士炼制的丹药呢!
我们三个的意见高度一致,决定先打开一个青铜盒,于是就从石台上走了下来,坐在了石头台阶上。
我让伟哥将探照灯对准玉门的方向,防止那个湿尸老粽子偷偷摸进来,自己则用狼眼手电照着青铜,三扁瓜从裤腰带上取下瑞士军刀,轻轻的刮着盒子侧面的蜡。¢萝-拉^小\税? ·耕·辛-最¨哙`
由于怕损坏青铜盒,所以三扁瓜的动作十分轻柔小心,足足花了五六分钟,才将所有的蜡层刮去。
三扁瓜长长的呼出一口气,用袖子抹去额头上渗出的细密汗珠,然后轻轻一拨搭扣,就要打开盒盖。
“妈的,这盒子怎么打不开。是不是时间太久,里面生锈了?江爷,要不你来试试!”
然而三扁瓜试了好几次,都没能将盒盖打开,顿时急的满头大汗,气急败坏的骂了一句,然后将青铜盒朝我递了过来。
“让我看看……哦!盒盖和盒身的接口处还有一层蜡没有弄掉,三扁瓜,你再试试看!”
伟哥抢在我前面伸手将青铜盒接了过去,就着我的手电光打量了一番,然后微微笑了笑,将盒子又递还给了三扁瓜。
“哈!原来这样,刚才没注意,只刮掉了边上的蜡……还是伟爷细心!”
三扁瓜接过盒子看了一眼,脸部肌肉抽搐了几下,对着伟哥讪讪的笑了笑,随即用瑞士军刀将盒子侧边缝隙处的蜡泥刮去,然后将青铜盒放在了地上,小心翼翼的走到侧面,慢慢的往外开着盒盖。
我见三扁瓜这么小心的样子,不禁觉得有些好笑,脑中却突然冒出一个想法,这小子刚才不会是故意没有将盒子接缝处的蜡刮去,想让我来开青铜盒,被伟哥识破了他的小伎俩,所以才不得不自己开的吧?
想到这里,我心里咯噔一下,回忆了一下刚才的情形,又看了眼伟哥,见他朝我挤眉弄眼,更加笃定了心中的想法,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心首窜上了天灵盖。
我不动声色的看了眼三扁瓜,心中暗叹自己真是天真,跟发丘派的人合作了几次,就把他们当成了自己人,看来以后在墓里要多长个心眼子才行。/精*武\小,税-徃+ ~首?发-
发丘派的这些伙计长期跟死人和明器打交道,一点小聪明大概全都用在了自己人身上,哪像我和阿凯以及伟哥这样,会为对方着想。
干盗墓的人,大都是些心狠手辣的亡命之徒,因为分赃不均或是见财起意而坑杀同伙的事情屡见不鲜,所以一般都是父子一起盗墓,?并且都是儿子下墓,父亲拉绳子,因为父亲一般不忍心将儿子遗弃在墓里等死,而后者将前者遗弃墓中的可能性则比较大,这样确实可以最大限度降低因贪婪导致背叛的风险。
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,三扁瓜己经打开了青铜盒,并迅速闪到了一边,用狼眼手电照了照,见没有任何暗器机关,这才慢慢靠了过去。
我用手电照过去一看,发现青铜盒里装的并非什么帛书,而是一层棉絮和两个小球,在灯光的照耀下呈浅黄色,看着比乒乓球要稍微大一些。
“这里面怎么是两个黄色的小球,难道真是传说中的仙丹?江爷,伟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