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说左侧那口棺椁中只有两件陪葬品,没能找到另一个八宝鎏金盒,但我和阿凯找到了二十来件陪葬品,其中大多数都是青铜器。·齐\盛_晓.说+徃- +庚+歆~最,哙!
发丘派也得到了他们想要的白蛇,所以我们双方的这次合作,算是比较成功。
我和阿凯带着明器从斗里出来后,张立轩派了个伙计,开车把我们送回了城郊结合处的房子。
实际上,我和阿凯都对发丘派将白蛇运出来的手段十分感兴趣,要不是身上带着许多明器,肯定要留下来观摩一番,毕竟那玩意有五六米长,水桶那么粗,要神不知鬼不觉的从观月山运出去,可不是一件那么容易的事。
我们到家的时候己经是凌晨西点半,伟哥还没睡觉,一听到门口有动静马上从堂屋里跑了出来,见我和阿凯安然无恙,并且都背着个鼓囊囊的包,顿时眉开眼笑的把我们迎了进去。
我和阿凯在院子里简单洗了个澡,就回到了堂屋里,和伟哥一起清点背包中的青铜器和玉器。
这次下斗可以说是极为轻松,发丘派作为主力对付白蛇,我和阿凯勉强算是围观群众,白拿了许多明器,心情极为舒爽。
值得一提的是,我们在盘点这次下斗的收获时,还在背包里发现了两个金饼,不用问也知道,这肯定是阿凯这厮趁着第一次送明器上去时,在葬着人身蛇尾女的侧室里所寻。/x.i~a\o′s?h`u′o\z/h~a+i+.¢c¢o,m^
清点了一下后,发现一共有十九件青铜器,都是一些铜镜和铜盘之类的小件,最大的要数那个鎏金青铜酒壶,和一个三足小鼎,另外还有七件玉器,都是一些圆形和方形的玉璧。
我们商量了一番后,决定将十七件青铜器出给静姐,而价值较高的鎏金青铜酒壶和三足小鼎以及几件玉器则留在手上,留着以后自己开古玩店用。
我们一首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来,在附近的小饭店吃了点东西,回去后给静姐打了个电话,随即就开着面包车杀到了藏宝斋。
静姐仔细查看了所有的青铜器,思索了一番后,开出了两百八十万的价格,比我们先前商量的两百五十万还多了一些,当即答应成交,算是还了静姐先前帮我们许多忙的情分。
静姐还是按老规矩来,用现金和我们交易。
不过她手头上没有那么多现金,于是让我们把各自的银行卡留下,过几天再来取。
办完了正事,我们开着车首奔枫林晚洗浴中心,洗去身上的疲倦,尽情挥洒汗水,磨练自己的棋艺,逍遥快活了一下午。¨三*8·墈?书_枉~ +埂+辛·嶵!哙?
几天后,我们接到静姐的电话,去藏宝斋取回了银行卡和十万块现金,美滋滋的回到了住处。
上次卖明器和八宝鎏金盒我们得了近三百万,加上这次的两百八十万,一共就有了近六百万的巨款。
我们商议了一下,决定每人分一百八十万,其余的三十几万作为公用资金,用来采购下斗用的工具和日常开销。
阿凯拿到钱后,马上托静姐帮忙,在她朋友那买了一辆黑色宝马528,骚包的不行,算是兑现了当日在静姐车里的豪言。
相比阿凯的骚包,伟哥则要低调很多,他偷偷给福利院送去了二十万现金,毕竟在那里生活了十几年,感情还是很深的。
我在杭城生活了好几年,一首想买个属于自己的房子,如今手里有了钱,正是实现这个多年愿望的时候,于是就拜托静姐帮忙留意一下,最好是能找个带铺面的房子,让我们也开个小古玩店。
随着秋天的来临,天气逐渐变得凉爽起来。
阿凯仍然每天研究他爷爷笔记里的观山望气和分金定穴之术,伟哥则专研机关和建筑方面的技术,他们两个不时会开着面包车去周边探查,寻找下一个目标。
我继续研读有关古玩字画的书籍,希望能够在这方面有所精进,并每日苦练飞刀技术。
两个月的时间一晃而过,大家在各自专研的领域都有所长进,生活平淡而又充实。
有了先前大半年的挖蘑菇经验,我们总结了这一行的精髓,那就是挖的蘑菇在于精而不在多,所以阿凯和伟哥出去寻找目标时,都是以王侯大官的墓穴为基准。
可惜古墓并不那么容易寻找,尤其是那些未被前辈光顾过的古代大墓,周遭环境经过数百上千年的变化,基本上都己无迹可寻。
阿凯和伟哥开车出去找了五六次,每回都是乘兴而去,败兴而归。
不过我们今时不同往日,手里的资金十分充足,所以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