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流逝,一定会变成一道深深的沟纹。
梅琳达问我接下去打算怎么办,我说我不知道。我不想终结自己的生命,差得远呢,但我知道假如真有此意,我一定会制造出意外事件的假象。我不会把这两个年轻女士抛下,让她们尚在生命伊始的灿烂年华就背负父亲自杀身亡留下的悔恨。同样,我也不会把负疚的重担压在那个女人的心头,那个曾和我裸身躺在床上笑着、听着音响里放《塑料洋子乐队》、分享同一杯奶昔的女人。
等她们倾诉了心声--用卡曼医生的话来说:完全而彻底地交换彼此感受--留在我回忆中的便是:我们共度一整个愉快下午,翻看老相册,追忆往昔。我想我们又大笑了好几次,但有关那段生命的记忆都不太可信。怀尔曼说,一旦开始回忆,我们都会耍老千。
1.我的上辈子(7)
伊瑟希望我们一起出去下馆子,可梅琳达必须赶在公共图书馆关门前去见朋友,我说我不想一瘸一拐地到别处去;我想读几页约翰·山德福德的新小说,然后就去睡觉。她们和我吻别--两人和好,又成好友了,便走了。
两分钟后,伊瑟又回来了。"我对琳说我忘了拿钥匙。"她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