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出来,只是机械地摇头。
然而,慕容向晚并未有丝毫怜悯之心,他的剑尖微微一动,那僧人便感到一阵刺痛袭来,脖子上立刻出现一道细细血痕。
“再不交出来,可就不是这么简单了。”慕容向晚的声音依旧平静,但其中的杀意却越发浓烈。
那僧人终于承受不住压力,颤抖着从怀中掏出一包药材,扔在地上。慕容向晚见状,剑尖一挑,那包药材便如同长了翅膀般,稳稳落在牦牛背上。
紧接着,其他僧人也纷纷效仿,将抢夺的东西一一交了出来。当最后一包药材被放回牦牛背上时,慕容向晚的脸上才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。
这时,一直站在一旁的老村长拄着拐杖缓缓上前。他的步伐虽有些蹒跚,但每一步都显得异常坚定。老村长的银须在风中微微颤动,目光落在那几个僧人身上,眼中闪过一丝怒意。
“按规矩,你们这些恶僧,必须废去武功才能走。”老村长的声音虽不大,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慕容向晚转头看向丹珠,只见她正用藏袍紧紧裹住身体,发间还沾着草屑,显然是刚才与僧人搏斗时留下的。她的眼中寒芒愈发浓烈,仿佛要喷出火来。
慕容向晚心中一叹,他知晓丹珠心中的愤恨。这些僧人不仅抢夺了他们的药材,还对丹珠动手动脚,实在是罪大恶极。
然而,慕容向晚并未立刻动手,他转头看向那几个僧人,冷冷说道:“你们可还有什么遗言?”
那几个僧人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,哪里还敢说半个字,只是拼命摇头。
慕容向晚见状,嘴角微微一扬,露出一抹笑容。只见他手中的剑尖猛然一挥,四道血光闪过,那四个僧人捂着腕间的伤口,连滚带爬地逃离现场,身后留下四道蜿蜒的血痕,触目惊心。
篝火晚会上,熊熊火焰舔舐着夜空,将整个场地照得通亮。
篝火在青石垒砌的灶台上肆意翻涌,赤红色的焰舌贪婪地舔舐着夜空,迸溅的火星如同被惊起的流萤,纷纷坠入藏青色的天幕。丹珠自摇曳的光晕外款步而来,崭新的藏袍下摆扫过沾着露水的草尖,旋出一圈圈细碎的涟漪。领口处那朵金线绣就的雪莲花,在跳跃的火光中忽明忽暗,仿佛真的在高原的寒风里舒展银亮的花瓣。
她的身姿比风中折柳更显婀娜,藏袍下纤细的柳腰盈盈一握,走动时浑圆挺翘的臀部裹着朦胧光影,似承载着雪山千年的月光;修长笔直的双腿每迈出一步,都像是在地面轻叩出无声的韵律,丰满挺拔的胸部随着步伐微微起伏,为这份柔美添了几分难以忽视的风情。那裹在藏袍里的曼妙曲线,随着她的动作若隐若现,恰似被云雾半遮的神山,引人遐想。
她在慕容向晚身前缓缓跪下,双膝陷进带着暖意的软草。手中木碗里的青稞酒随着动作轻晃,漾出一圈圈温柔的波纹,酒香混着酥油味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。“汉人说‘大恩不言谢’,可丹珠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报答您的恩情……” 话音未落,丹珠便被自己呼出的带着酒香的气息烫红了脸。她垂眸凝视着碗沿,看见藏袍勾勒出的玲珑曲线倒映在琥珀色的酒液里,随着她微微发颤的睫毛,碎成点点摇曳的金芒。
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藏袍粗糙的羊毛绒,她鬼使神差地将木碗又抬高了几分。就在木碗递出的刹那,两人指尖相触,那触感像被酥油灯的火苗轻轻燎了一下。恰在此时,篝火突然爆出一声脆响,惊得她圆润紧实的臀部下意识地轻蹭软草,宛如受惊的小鹿。那双如酥油灯般明亮的瞳孔猛地收缩,睫毛上沾着的细小火星,随着她急促的眨眼,像流星般划过眼帘。
慕容向晚接过酒碗时,目光不经意间掠过丹珠的脸庞。她睫毛上沾着的火星,像两颗遗落在雪山上的星辰,闪烁着微弱却迷人的光芒。丹珠慌忙低头整理袖口,藏袍上金线绣的莲纹随着丰满胸部急促的呼吸起伏,勾勒出若隐若现的柔美曲线,在跳动的火光中,仿佛在两人之间织就了一张细密而无形的光网。夜风裹着远处传来的藏笛旋律,卷着酥油香掠过耳畔,不知是谁的心跳声,混着篝火燃烧的噼啪声,越来越急,越来越烈。
在不远处,多杰正蹲着给牦牛添草料。他的动作熟练而自然,仿佛与牦牛之间有着一种默契。他的目光偶尔会扫向丹珠,眼中流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。
启程那日,阳光明媚,微风拂面。多杰站在出发之地,其身旁除那把熟悉的藏刀外,还多了一柄精美的汉剑。这把汉剑是慕容向晚送给他的见面礼,剑身闪烁着寒光,剑柄上镶嵌着精美的宝石,仿佛在诉说着它的不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