彼伏,徐福站在焦黑的城门废墟之上,铠甲上沾满了血霜。
左将军陈磷:奇兵怀荒,绕道截喉
怀荒城地势平坦,囤积着北庭半数的辎重。陈磷并未选择走官道,而是率领部队从北庭斥候的盲区——阴山峡谷穿行而过。阴山峡谷狭窄如蛇腹,两侧岩壁陡峭,怪石嶙峋,地形极为复杂。士卒们举着盾牌,顶着岩石,小心翼翼地避开不断滚落的冰岩。经过三昼夜的急行军,马蹄不断踏碎枯枝,风雪掩盖了他们的行迹。
距怀荒十里处,陈磷命令全军卸甲,扮作商队。守城士兵见“车队”蜿蜒而来,便懒散地放行。城门开启的刹那,陈磷拔剑高呼:“杀!”车底士兵一跃而出,弩箭如蝗般射穿守军咽喉。城内守将正在清点“货物”,陈磷率亲卫直捣帅帐,剑刃划过其脖颈,鲜血溅落在舆图之上。
怀荒的仓廪大门大开,粮袋堆积如山,马厩中的战马不安地踢踏着地面。陈磷命令士兵将所有辎重全部捆绑起来,在城角贴上火符,这是与蒲云舟约定好的信号。
三城的捷报接连传来,北庭的粮草尽数落入己方之手,马厩里嘶鸣的战马踏碎了满地的冰凌。
荷花身披银甲,绣纹在月光下闪烁着粼粼光芒。她策马站立在阵前,身后胡枚率领的江南轻骑如同白鹤展翅,浅浅率领的中军铁骑则如黑蟒盘踞。寒风撩起她鬓边的碎发,她高高举起令旗,大声喊道:“平城!全军突击!”
大地为之震颤,战车碾压过冻土,蒲云舟站立在辕车之上,指挥步兵列阵,如同精心布局棋局。武川城外,北庭左丞相正在围困杨再星的残部,却突然看到东南方向尘烟骤起,荷花的骑兵如银箭般穿透夜幕,直刺其阵营!
杨再星咬破舌尖,振作精神,率领残部杀出重围。他长枪横扫,挑飞两名敌将,铠甲上布满箭痕却浑然不顾。北庭左丞相见势不妙,急忙撤退,仅带着十余骑突围,却一头撞入了胡枚的骑兵阵中。胡枚挽弓如满月,箭无虚发,北庭丞相的战马中箭,跌入雪尘之中。胡枚跃下马,长剑抵住其咽喉:“投降,或者死!”
在平城郊外,荷花早已等候多时。她身后石轩的残部重新整顿旗鼓,铁甲在朝阳的映照下如熔金般闪耀。北庭王军听闻主帅被擒,士气瞬间溃散,退守至大青山隘口。荷花却命令军士擂鼓不停,鼓声震动山谷,如同天雷压顶。
北庭王的营帐内,炭火已然熄灭,寒气渗透入骨。他紧紧攥着狼皮大氅,望见隘口外中原的军旗林立,最终颓然地派出使臣请求停战。八百里加急的战报送至京师,圣旨随后降下:封荷花为勇毅侯,赋予其专断军务之权;授予蒲云舟武英殿学士之职,兼任礼部侍郎,负责主理和谈事宜。
秋末的和谈营帐内,暖帘低垂,熏香袅袅。北庭王斟酒赔笑,案上的驼峰、鹿脯堆积如山。荷花手持酒杯,神态从容,然而眸中却暗藏锋芒。
北庭王承诺永不反叛。荷花采纳了蒲云舟以及左将军陈磷、前将军杨再星等人的建议,开启互市,以实现双方的互通有无。
北庭王在营帐前设宴,答谢荷花的大义之举。席间,北庭小公主若男年方十八,身姿婀娜,体态轻盈。她的眼眸明亮如星,顾盼生辉,仿佛能摄人心魄。
若男身着一袭华美的舞衣,衣袂飘飘,如仙子下凡。她的胸部丰满圆润,腰肢纤细,臀部挺翘,双腿修长笔直,每一个动作都散发出迷人的魅力。
她在席前翩翩起舞,如蝴蝶般轻盈翩跹。她的舞姿优美动人,旋转、跳跃、抬手、投足,无不展现出她的灵动与柔美。她的身体曲线在舞动中若隐若现,引得众人目光纷纷追随。
当她旋转至蒲云舟身前时,更是展现出了她的妩媚与娇羞。她微微俯身,举杯连敬三盏,娇声说道:“中原郎君的豪气,胜过我北庭的男儿!”那声音如黄莺出谷,清脆悦耳,让人心醉神迷。
此时的若男,仿佛一朵盛开的鲜花,娇艳欲滴,令人陶醉。她的美丽与才情,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倾倒。
北庭王忽然轻抚胡须,叹息道:“蒲学士尚未婚配吗?”荷花瞥见他眼底暗藏的算计,却故意作出沉吟之态。北庭王于是请求赐婚,将若男许配给蒲云舟。帐外风雪骤然兴起,荷花轻笑一声,应允下来,心中暗自思忖,此乃羁縻之策。
三日之后,喜宴的营帐内,锦缎如彩云般铺地,篝火似火龙般将天际映得通红。蒲云舟身着蟒袍,气宇轩昂;若男身披貂裘,美若天仙,头戴金冠,光彩夺目。二人在拜堂之时,脸上皆洋溢着幸福的喜色。酒过三巡,北庭王醉意朦胧,如同一棵被风吹倒的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