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冰凉,像是浸过水一般。
“不要!”一个美妙的声音从天而降,冷峻却隐含着威严。慢慢勒紧的绳索蓦然松开,林寒一个趔趄摔倒在地,经年累积的落叶托住了他的身体,没有受伤,也没有疼痛,他几乎是刚摔倒便爬了起来,还未站稳脚跟,一阵巨大的恐惧让他连退数步,后背重重撞上了身后一棵坚硬的树干。
那团森冷的绿光,令林中的一切毫发毕现,刚缠住林寒脖子的那根绳索急速后缩,青紫色流淌着粘稠的液体。只这一眼,林寒便判断出,那根本就不是一根绳索,而是一条舌头——是一条丈余长的舌头,舌头的主人正悬挂在老槐树的树枝上,前后摇荡。那是一个男人,裸露在外的皮肤透着死气,突出的一双眼球,像两只赤红的乒乓球,一条发黑的麻绳,深深陷入他的脖根。
“嘿嘿嘿……”男人冷笑频频,回缩了一半的舌头再次前伸,毒蛇般灵活,卷向林寒。此时的林寒早已呆若木鸡,一副任人宰割的可怜样,倚着身后的树干瑟瑟发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