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会这样?难道,难道这是杀人游戏?就像电影那样,让我们在这地方厮杀,之后那些有钱人在投注,难怪T先生说有奖金,其实就是让我们杀人。!咸-鱼?看+书` `最!鑫,漳\結^庚!歆¨哙_”我不相信晓义的推理,但我知道肯定要尽快离开。
“杀人游戏,不,我不玩了,我要回去!”队中年纪最小的星安受血淋淋场面的刺激,还没等我们联系上总部,忽然把枪摔到地上,一边往空旷的草地跑去,一边拿出包里的信号枪。我与宗城正想上去叫住,因为现在发信号弹不是明智的选择,游戏没结束,其他小队一看到信号弹就会跑来把我们一举歼灭。
“刺”的一声,信号弹的火光在晴朗的蓝天上画出一道弧形的轨迹。忽然一阵阴冷的狂风扫过,茂密的树木左摇右晃,一片奇特的雷雨云从天边神速地翻涌而来。正当我们都立在原地惊叹这一奇景,一束火光瞬间从云中喷出,不,或者叫蹿出,因为那火焰像有思想的生命体,向我们席卷而来,如同一条巨大的火蛇缠住慌张逃跑的星安,试图把他吞噬。大家在恐惧中拿着枪胡乱对着火焰扫射,霎时,火焰中伸出一只满是鳞片的大爪子,狠狠地把我们一扫,来不及躲闪的林宇飞摔到树干上。·3*4_k,a*n′s¨h+u!.¢c\o~m_我疯狂地呐喊,命令大家集中火力对着那只爪子开枪。
但有生命的火焰紧紧缠住一脸痛苦的星安不放,我们越开枪,火焰缠得越死,星安晕厥过去。火焰在地上伸缩翻转,火光慢慢消逝,转眼间熊熊火焰化为星星之火,而星安也随之消失了。偌大的草地上只留下一片发黑的焦土,鳞爪、火焰、黑云消失得无影无踪,万里晴空,夏蝉在树上鸣叫,似乎什么都没发生,这是令人恐怖的幻象吗?
“那是什么,你看到了什么?”林松揪住我的衣襟神经质地叫嚷道。
“我不知道,真的不知道。放开我,大家都冷静点儿,冷静点儿!”我盯着惊魂未定的队员,大声说道,“你们都看见了,就像一团火,里面有什么怪物,我们是打不死它的。现在,我们要想办法离开,不要随便离队。我是队长,一切听我的,先把林宇从树上抬下来,听到了吗?”
我们费了好大劲才把林宇从树上抬下来,刚才那一击比我想象中要严重得多,他的后脑正好撞上了树干,耳朵有血液渗出,目前处于昏迷中。?我′得_书.城. \勉-肺.阅~犊?本想好好玩一场野战,却不明不白演变成真枪实弹的打仗,迷失在深山老林,又遇上怪物袭击,失去一名队员,又一个重伤昏迷,摆在面前的一切让我们处于极度的恐慌中。
“怎么办?林宇伤势挺重的。”晓义一脸无奈地看着我。
“你懂用药吗?”
“问题是用药也没用啊!里面都是麻醉剂急救药之类的,他处于昏迷状态。”
“你就找点儿止血的,先给止一下血!”我看着手表,已经是下午三点了。
“情况不妙,我一直联系不上总部。”锐鹏把通信器递我听着,说道,“你听听,都是干扰信号,沙沙声,什么也听不到。”
“那边有片雨云飘过来了,估计要下雨了。先找个地方避一下,前面有块盆地,里面的树比较高大,有一些树洞。”侦察回来的林松与宗城说道。
“那么林宇怎么办?”晓义说道。
“搭个担架吧!锐鹏与晓义一起抬着,大家动作迅速点儿,那雨云里不知道又有什么怪物,反正我们快点儿找个地方避一下。”
三
就这样,六个小时过去,时间已经到了下午五点,夕阳早被阴沉的雨云吞噬,大雨冲刷着干燥的大地,我在静谧中回忆着过去这六个小时的遭遇,不合常理,不合逻辑,不合时宜。树林、枪战、厮杀、怪物,似乎像恐怖电影的情节,是在做梦吗?但我感觉到心跳、疼痛,甚至有鲜血的热度。不,我不要去想这些,我要想着大家怎么离开才是。可是,要怎么离开,向哪儿走?那混账T先生肯定知道会发生这种事,说不定就是他安排的,可能是一个组织,难道真的像晓义说的一样是什么真人秀?
“这……这是什么?”无意间,我发现在树洞的顶端似乎有人用刀子刻出一些潦草的字迹,我睁大眼睛一边端详,一边读了出来,“请认真阅读我写的每一句话,也请相信我写的一切。第一,永远不要去猜测策划者是谁,因为这是无意义的;第二,如果你想离开,就要执行完你的任务,就算剩下最后一个人;第三,一定要杀掉对方,不管那是什么;第四,在这里,除了你们,还有其他的;最后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