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还指望给你肺里留点气儿,你这小白狗屎,最好记着点!”
埃蒂咳呛着,鼻孔喘不上气,只能使劲地扒着绳子。眼前爆开了一个空无一物的大黑点,就像绽放一朵恶之花。
那勒紧的绳子最终又给他松了松。
“听明白没有,白鬼子?”
“是。”他这回答只是一声叫唤。
“那么说吧,说我的名字。”
“黛塔。”
“叫我全名!”听着这危险的歇斯底里的女人嗓门,埃蒂这会儿真庆幸自己看不见她。
“黛塔·沃克。”
“很好。”绳索又松了点。“现在你得听我的,白面包,你这么做算是有脑子,如果你想活到太阳下山。你就别想给我玩什么花招,刚才我见你还想玩掏枪的把戏,你睡着那工夫我早从你身上把枪拿走了。你别想来骗黛塔,她眼睛可尖了。你还没想怎么着她就看见了,一定的。
“你别想耍你的机灵劲儿,别以为我这没腿的好对付。我丢了腿以后学会了许多西情,现在我手里有操蛋的白鬼子的两杆枪了,我得拿它们来做点什么,你说西不西?”
“是的,”埃蒂哽咽地说。“我没耍花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