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却起了一个早。

“滚!”姜樾猛地站起来，拿着书包打了李晓一个头懵，小oga脸颊红红的，靠着紧关的门，努力鼓着勇气，想起家人，他一点都不害怕。

如果再和以前一样畏畏缩缩，对不起他受过的苦和做梦的能力，也对不起哥哥对他的教育。

以前他总是害怕，现在他要改变自己。

门及时的开了，顾焰额角泛着汗，头发微湿，充满疲惫，却在看到门外的对方的一瞬间，眼眸冷下来。

姜衍在后面推着他，小oga看到救星，一下子卸力，像是找到安全的港湾，立即泪汪汪的扑到了哥哥身上，“哥，他欺负我。”

顾焰和姜衍双重冷漠至极的视线打在身上，李晓下意识像以前一样出口反驳:“没有，怎么会，我就是路过和他说说话。”

顾焰身后，姜衍目光冷淡，他抱紧姜樾，像幼儿时期一样伸手呼噜呼噜他的背，慢慢把激动又恐惧的小o哄好了。

姜衍凑近，气质柔和下来，“月月，告诉哥哥发生了什么？”

小oga紧紧埋在姜衍怀里，皮肤似乎因为接触到相同的空气跟着泛着恶心，身体也难受极了，抱着姜衍说:“他一开始撞我胳膊，还说带走我，让我喊他哥，最后，他想碰我。”

顾焰无声冷笑，李晓往后退了一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