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好转。”
泰力莎姑母瞥了一眼罗兰。罗兰微微点点头。“让她过来加入我们吧。”她说。
希边责备边牵着她走过来。梅熙只是倔强地抿着嘴,扭过头,空洞的眼神越过他的肩膀投向远方。
等希扶她坐稳,泰力莎姑母倾过身子问道,“现在你要说些什么,女士,或者刚刚你只是随便说说?”
“我听得一清二楚。我的耳朵就像从前一样敏锐,泰力莎——更加敏锐!”
罗兰伸手摸摸腰带,从里面掏出一个弹药筒,手一挥向苏珊娜掷过去,苏珊娜正好接住。“是吗,女士?”他问。
“当然,”她扭身面向他回答,“足够敏锐,能听见你刚刚扔了个东西。扔给那个女人,我猜——那个棕色皮肤的女人。一件小东西。是什么,枪侠?饼干吗?”
“差不多,”他微微一笑。“你的确听得清楚。现在跟我们说说你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。”
“还有另外一列单轨火车,”她说,“除非这是同一列火车,运行不同线路。要么就是另外一列火车运行不同的线路,两者都有可能……无论如何,那是七、八年以前了。我以前一直能听见火车呼啸地开出城市,开向远处的荒原。”
“胡扯!”白化病兄弟中的一个脱口而出。“没有任何东西开去荒原!那儿什么都活不成!”
她转过脸面向他。“火车是活的吗,蒂尔·塔德贝里?”她反问。“机器会生病、咽痛、呕吐吗?”
埃蒂想说,呃,有一头这样的巨熊……
但他又想了一会儿,决定还是暂时不要插嘴为妙。
“那么我们一定也能听见,”另一个兄弟仍旧激动地坚持。“那种希一直说的巨大爆炸声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