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世界上最袖珍的小提琴,正在演奏‘我的心为你压出紫尿’,”埃蒂说。杰克忍不住大笑不止。“不过不要太在意廉价的纽约幽默;让我们回到正题。为什么警察中尉都要系皮带呢?”
贵族车厢里的灯光开始闪烁。同时墙壁上也发生了奇怪的事情;墙面轮流淡入和淡出视线,似真亦幻,渐渐变得透明,然后又变得不透明。埃蒂即便是用余光扫了一眼,也觉得有点眩晕。
“布莱因?回答。”
“回答,”罗兰也附和道。“回答,否则我就宣布比赛结束,然后你要兑现承诺。”
有什么东西碰了碰埃蒂的胳膊肘。他低头一看,发现是苏珊娜漂亮匀称的小手。他抓住她的手,捏了捏,对她一笑。他希望这个微笑能比他自己的内心显得更自信。他们马上就要赢得比赛了——他几乎可以肯定——但他不清楚要是他们真的赢了的话,布莱因会怎么做。
“……扎住他们的裤子?”然后布莱因的声音又坚决起来,就好像作出声明似的重复了他的回答。“扎住他们的裤子。这是个基于对某样东西的过分简单化,这就是——”
“好。不错,布莱因,但是别想浪费时间——那是没有用的——下一个——”
“我坚持你停止问这些傻——”
“那就让火车停下来,”埃蒂说。“要是你那么不开心,现在就停下,我也停下。”
“不。”
“好吧,那我们继续。什么东西是有爱尔兰特色的,然后待在房子后面的室外,即使是在下雨天?”
又是一阵滴答声,响得就好像有一支钝钉子刺穿了他的耳膜。接着就是五秒钟的停顿。现在闪光的绿点已经非常接近托皮卡,简直就像霓虹灯一样照亮了每一个字。接着:“派迪家具公司②『注:派迪(paddy)一词在英文中有爱尔兰人的意思。派迪家具公司(Paddy O'Furniture)是一家专门生产户外家具的公司。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