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该死的珍贵头版书可谓视之如命,于是卡拉汉最终决定来试试这个办法。
“他们是夏天来旅游的吗?”
“是的,”卡拉汉答道,可是他的这话发音不大地道,于是他连忙改口:“我是说,对,他们的名字是凯文·塔尔和亚伦·深纽[奇+书+网]。我想这些信息您也许不能随便提供给一个刚刚从街上进来的人,但是——”
“噢,在我们这一带,这么做不会给我们带来多少麻烦的,”她说一带的时候,听上去像是“一大”,“让我来查查名单……在阵亡纪念日和劳动节之间来我们这儿的客户太多了。”
她从柜台内拿出一块有纸夹的笔记板,上面夹着三四张残缺不全的纸片,记着许多手写的名字。她从第一张纸很快翻到第二张,然后又翻到第三张。
“深纽!”她说,“是的,有这个名字。现在……让我来看看能不能找到另外的那个……”
“没关系,您慢慢找。”卡拉汉说。就在这时,他感到有些不对劲,他身后的另一个世界里好像出了什么事。他回头看了看,什么事也没有,只看见那扇门和那个山洞,埃蒂盘腿坐在那儿,大腿上搁着一本书。
“有人在追击你吗?”那位女士微笑着问道。
卡拉汉大笑起来,在他自己听来,这样造作地笑挺愚蠢,但既然那位女职员似乎已觉察到有些不对,他也只能这样掩饰了。“如果我给亚伦先生留张便条,装在贴好邮票的信封里,能不能麻烦你在他或者塔尔先生来这儿的时候交给他们?”
“噢,您不用买邮票,”她爽快地答应了,“我很乐意为您效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