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,她没有疯。好吧,她丢了七分钟。也许吧。或者可能就是那新式电子钟的零件出了什么问题呢。好吧,她看见了一个死女人过马路。也许吧。或者可能那不过是一个身体虚弱的吸毒者,天知道纽约到底有多少这样的人——
一个嘴里爬出小绿虫的吸毒者吗?
“那可能只是我的想象,”她对貉獭说。“对不对?”
奥伊很紧张地一会儿看看苏珊娜,一会儿看看川流的车头灯。对他来说,那很可能看上去就像眼睛闪闪发亮的巨大的食肉动物。他紧张地叫着。
“而且,男孩们很快就会回来的。”
“奥伊。”貉獭充满希望地表示同意。
我为什么不和他们一起去呢?埃蒂可以把我背在背上啊,上帝知道他曾经背过,无论有没有背带都背过。
“我不能去,”她低声说,“我就是不能去。”
因为她的一部分害怕着玫瑰。害怕和它太接近。是不是在失去的七分钟里就是那部分在控制?苏珊娜担心是这样。如果是这样,那么现在一切都过去了。那部分已经拿走了它的腿,用那双腿走到一九七七年的纽约去了。不妙。但是它把她对玫瑰的恐惧也一同带走了,这倒不是件坏事。她不想害怕一件如此有力而美妙的东西。
另一个人格吗?你在想有腿的那个女人是另一个人格吗?
换句话说,又一个黛塔·沃克的翻版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