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鲍伯的历险故事。他们都看着书的封面。图画下面的名字仍然是贝里·埃文斯。
“天,”埃蒂说。“这真是太古怪了。我是说,我并不想将火车转入侧线,或是其他什么……”他停顿了一下,意识到他刚刚用了一个铁路运输方面的双关语,然后又接着往下说。不管怎么说,罗兰对双关和玩笑都没什么兴趣。“但这真是很古怪。杰克——七七年的杰克——那本书的作者是个叫克劳迪娅,什么贝彻曼的。”
“伊纳兹,”杰克说。“而且,还有一个y,小写的y。你们谁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吗?”
没有人知道,但是罗兰说眉脊泗有那样的名字。“我相信那是某种表示敬意的附加词。我并不确定它跟这件事有关联。杰克,你说窗子上的标记也和以前不同了。怎么个不同法?”
“我记不得了。但是你知道吗?我觉得如果你再把我催眠一次——你知道,用子弹——我能记起来。”
“时机合适的话我可能会那么做的,”罗兰说,“但今天上午时间太短了。”
又来了,埃蒂想。昨天时间基本上不存在,现在它又太短了。但是这一切都在某种程度上和时间有关,不是吗?罗兰的过去,我们的过去,这些新的日子。这些危险的新的日子。
“为什么?”苏珊娜问。
“我们的朋友,”罗兰说,朝南边点了点头。“我有一种感觉,他们很快就要在我们面前出现了。”
“他们是我们的朋友吗?”杰克问。
“这倒真问到点子上了,”罗兰说,又一次开始怀疑这一点。“现在,就让我们把楷覆的注意力集中到那个心灵书店,管它叫什么呢。你看到斜塔的那些抢劫者青枝①『注:Greenstick,青枝,高等语。』了老板,对不对?这个叫塔尔,或是叫托伦的人。”
“你是说压迫他?”埃蒂问。“扭他的胳膊?”
“是。”
“他们当然那样做了。”杰克说。
“做了,”奥伊插嘴道。“当然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