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把他交给我,你就能走了。小滑头才是我想好好聊聊的人,撬开他的嘴绝对是件乐事。”
“你永远抓不到我们,”罗兰愉快地回答。“你已经忘记了你父亲的脸。你不过是长了四条腿的屎袋子。你只会为你的老板巴拉扎舔屁股。人人都知道,没有人不在笑你奇Qīsūu.сom书。‘快看杰克,舔屁股只让他变得更丑。’”
对方稍稍一愣,紧接着:“你的嘴还真够刻薄,先生。”安多里尼语气并没有什么起伏,可是原先伪装的好脾气、干笑声已经踪迹全无。“但你肯定听过这句谚语,棍子石头打得疼,刻薄话伤不了人。”
终于,远处传来警车鸣笛。罗兰先冲着约翰(后者一直警觉地盯着他)然后再朝埃蒂点点头。快了,他仿佛在说。
“即使你的骨头在野坟里化成灰,巴拉扎还是会继续建造他的黑道王国,杰克。有些人能梦想成真,可不是你。你的永远只会是白日梦。”
“闭嘴!”
“听见警车了吗?你的时间马上就用完——”
“快冲!”杰克·安多里尼大叫道。“冲啊!去抓他们!给我把那个老家伙的脑袋带回来,听见没有?我要他的脑袋!”
一个黑色圆球缓缓地从被炸开的员工专用门飞过来,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。又是一个手榴弹,罗兰正等着呢。他把枪放低在臀部位置,扣动扳机。手榴弹顿时在空中炸开花,储藏室和饭厅之间的那堵薄墙旋即崩塌,碎木条四散飞了出去,又惊又痛的尖叫从那个方向传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