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准地投向城市东北方的某个位置!那是……城北棚户区的方向?!
几乎在同一刹那!
一股极其微弱、却无比熟悉的冰冷能量波动,如同风中残烛最后的火星,带着绝望和不甘,清晰地顺着玉佩那无形的感应丝线,传递过来!
是叶红鱼!
是那个固执、敏锐、试图揭开他秘密的女警!
她……出事了!
而且……是致命的危机!
玉佩的悸动,源于她身上残留的、在停车场近距离接触时,被他那杀伐气息无意间沾染的一丝微弱能量印记!此刻,那印记正在剧烈波动,如同垂死之人的脉搏,即将彻底熄灭!
!林风的眼神瞬间变得无比幽深,如同暴风雨前最深沉的海域。天禧晓说蛧 免沸跃独那深潭般的平静之下,是骤然翻涌的、足以吞噬一切的冰冷怒意!并非对叶红鱼有什么特殊情感,而是——他的猎物,他的棋子,他的“仇人”名单上的人,只能由他来审判!由他来掌控生死!任何胆敢在他之前触碰、伤害他“猎物”的存在,都是对他无上的挑衅!
棚户区……灭口?
周家的狗……还真是迫不及待!
林风嘴角缓缓咧开,露出一抹冰冷到极致、也血腥到极致的笑容。那笑容里,没有丝毫温度,只有纯粹的、凛冽的杀意!
“呵……”
一声冰冷的嗤笑,在死寂的套房里响起。
瘫软在地毯上、意识模糊的柳菲菲,被这突如其来的、如同九幽寒风般的笑声惊得浑身一颤,残余的恐惧让她本能地蜷缩得更紧。
林风不再停留。他甚至没有再看柳菲菲一眼。
他的身影如同鬼魅般一闪,瞬间消失在原地。套房厚重的合金门无声地开启又关闭,仿佛从未有人来过。
只留下瘫软在地、如同被玩坏的人偶般的柳菲菲,和空气中尚未散尽的冰冷气息。
* * *
滨海市第一人民医院。
深夜的急诊大楼灯火通明,如同不眠的巨兽。刺耳的救护车警笛声由远及近,一辆车尾严重变形、沾满污泥和血迹的警用suv被推车紧急送入抢救通道。
担架上,叶红鱼双目紧闭,脸色惨白如纸,毫无生气。额角一道狰狞的伤口仍在汩汩冒血,染红了半边脸颊和散乱的短发。左肩不自然地塌陷着,警服被撕裂,露出下面血肉模糊、甚至能看到森白骨茬的伤口!她浑身沾满泥污和血渍,呼吸微弱得几乎无法察觉。
“让开!让开!重伤员!警察!快!”推车的医护人员嘶声力竭地喊着,一路狂奔冲向手术室。
“头部撞击!左侧肩胛骨粉碎性骨折!肋骨可能断了!快!通知骨科、脑外、胸外紧急会诊!准备手术!血浆!快!”经验丰富的急诊医生只看了一眼,就下达了一连串急促的命令,声音带着凝重。
手术室的红灯骤然亮起,如同死神冰冷的注视。
闻讯赶来的张强和几名刑警队员焦急地等在手术室外。张强的脸色比手术室的白墙还要难看,额头上全是冷汗,嘴唇哆嗦着,来回踱步,眼神里充满了恐慌和后怕。
“怎么会这样……怎么会……”他喃喃自语,像是在问别人,又像是在问自己,“棚户区……车祸?袭击?谁干的?!谁他妈敢对警察下这种死手?!”
一个年轻刑警红着眼睛,声音哽咽:“张队……叶队她……她是为了去查柳菲菲那个烂赌鬼的爹!就在那个棚户区!我们赶到的时候,现场……现场太惨了!车子被撞得稀烂!肯定是故意的!是谋杀!是灭口!”
“灭口……”张强浑身一颤,这两个字像冰锥一样扎进他心里。林风在审讯室里那冰冷的话语再次回响——“替主人咬死了不该咬的人……最后,是一锅炖熟的狗肉?”
一股彻骨的寒意瞬间席卷全身!他猛地意识到,叶红鱼的遇袭,绝不是偶然!这很可能就是对他们警局,对他们这些“不听话的狗”的警告!甚至……是清除!
“封锁消息!立刻封锁消息!”张强猛地抓住身边一个队员的胳膊,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,声音嘶哑而疯狂,“对外就说……就说叶队是追查其他案子遭遇了意外车祸!明白吗?!关于柳大洪,关于三年前的事,一个字都不准提!谁提谁他妈就是找死!”
队员们看着他因恐惧而扭曲的脸,面面相觑,一股兔死狐悲的寒意笼罩了所有人。
* * *
医院深处,寂静的病理科实验室。
惨白的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