套上,就上了房。
斑秃还真小心,围墙上铺着的是“响瓦”,这种瓦并不多见,外脆中空,爬墙的时候不小心碰上,就是哗啦啦一片连环响,跟电动车的防盗铃一样,古法锻造,目的就是防盗。
隐姓埋名,不跟人交往,各种严防死守——他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。
我们小心翼翼的趴在了响瓦附近,果然,看见了一个幽深的庭院。
这个庭院看轮廓,非常雅致,跟预知梦里见到的,几乎一模一样。
不过这会儿月亮被云给遮住,高墙又挡住了外面的路灯光,庭院里黑漆漆一片,也只能看到轮廓。
我们听到了一阵叮铃咣当,窸窸窣窣的声音,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互相碰撞。
是搬东西的声音。
“八姐,你快别说了——这个地方呆不得了,得想法子,一定得想想法子……八姐,你的手摸起来这样干燥,又不肯喝水!”
接着,就是一阵焦躁的低语声。
我和程星河在水母皮下一对眼,程星河低声说道:“说什么自己一个人住,不吃不喝不买东西,合着家里还有其他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