逃跑的人扫成了蜂窝。
日出代表希望的开始,这是甄老板把舞厅起名日出的缘由。
可代表希望的门前,却是血流一片、尸横遍地,绝望滋生。
袁凡几乎崩溃,一双眼睛充血狠瞪军官:“你背信弃义!”
军官却不以为意,蹩脚的话透着冰冷的残暴:“我放了他们,是他们跑得慢,只能死掉了。”
“红色,是喜庆的颜色,长官救活了,我们,要庆祝。”
他仰头哈哈大笑,又对外面站成一排的士兵说着话,他们欢呼一声,举着刺刀就四散而去,这是要屠镇的意思了。
军官把视线放在了一旁呆愣着的谢媛珍身上,她娇嫩美丽的面庞此时成了她最大的危险。
他一把将谢媛珍扔上桌,不顾她的挣扎径直压下,“撕拉”一声,身上素白的旗袍应声碎裂,露出大片雪白肌肤。
袁凡睚眦欲裂,冲过去就要找军官拼命,被王二狗拦住,两边站岗的士兵把他死死箍住,不让他前进。
这如玉肌肤暴露在军官眼里,更刺激了他的兽性,直觉下腹火热,需要这一片冰肌玉骨灭火。
他低头就啃咬在白玉上,谢媛珍哭喊着不要,声嘶力竭,如泣如求,听在袁凡耳里像针扎一样刺痛。
他想要过去,解救自己的心上人,无奈身体被三个人拦住,一步走不得,最后眼睁睁看着谢媛珍被侵犯、被折磨。
到了兴头,那军官疯狂扭曲地邪笑着,一双手死死掐在她细嫩的脖颈上,越发用力。
谢媛珍的头垂在桌边缘,倒看袁凡,双眼快要翻白。
两个相爱的人明明就在眼前,却触碰不到对方。
末了,那双脉脉含水的大眼睛彻底失了光滑,瞳孔涣散,四肢再也没了动弹。
袁凡疯了一样嘶吼出来,像是绝望的兽,迸发出莫大力量冲了几步,却被更多士兵压制住。
军官餍足地抖了抖身子,整理好衣物,挑衅一般地扫一眼袁凡,眼神在说他废物。
过去的事还在上演着,垚善心口如同一块石头压着,喘不过气,眼泪却有出口在眼眶内流出。
旁观的他们一片沉默,满脸凝重,不吱一声。
垚善恨恨地瞪着说话不算话的军官,想像激光一样把他的身体也射穿几个窟窿。
只见着军官身上开始蔓延黑气,垚善闪了闪眼。
不对,不是从他身上发出的,桌上女人的身体不见。
她再歪头看,军官身后站着周身散发阴冷死黑怨气的白玫瑰谢媛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