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每栋之间的距离不远不近,用汉白玉隔在中间作为分界线。
林荫道上种的树都是银杏和黑松,尤其是银杏,叶子呈扇形金黄色,放眼望去澄黄遍布眼底,贵气又别致。
垚善左右看了一眼,“富人小区就是大,走在里面还要手机导航才能找到位置。”
楚芙没有心思左顾右看,脑子里都在想一会儿该怎么办,她怎么觉得垚善不那么靠谱呢。
她斜觑一眼垚善,“你的办法最好是能奏效,不然我奶奶苦心经营的招牌可就砸我手里了。”
到达门口,楚芙做好心理准备,心情忐忑地按响门铃,是管家开的门,笑呵呵地把二人迎进去。
管家指引二人去了主卧,一名身材消瘦、但气质雍容的中年妇人穿着名贵的丝绸睡裙半躺在床上,后背靠在床靠上。
妇人善意地看了一眼楚芙,笑了,“你就是楚芙吧,我还以为你会穿着巫女服过来呢。”又看一眼垚善,“这位是?”
楚芙解释:“早些年代是穿巫女服的,看起来专业一些,但现在时代不同了,也就没这个硬性规矩了。这是我的助理,垚善。”
妇人点头,“那就开始吧,麻烦楚芙小姐帮我施安睡蛊了。”
楚芙一听,一僵,她根本没什么安睡蛊。
垚善看一眼楚芙,恨铁不成钢,这时候老实乖巧,平时那股泼辣手狠劲儿去哪儿了,还得她出马。
她主动走前一步解释,“是这样的,我们不会第一步就用蛊,而是先用楚门潜心研究的巫药试一下。”
她说得信誓旦旦:“如果奏效,就可以不用施蛊了,毕竟还是有很多人对巫蛊比较忌讳,又别无他法才找的巫医。”
妇人似懂非懂地点头,她也不懂这些只要不损害健康的情况下能让她安然入睡就行。
就见垚善拿起小箱子,翻开盖,拿出个丝绒小盒子,打开,捏着一粒黑色小药丸,有模有样磨成粉,洒进床头柜的水,搅拌搅拌后让妇人服下。
楚芙看这行云流水的操作惊呆了,她认出那粒药丸,快吓尿了。
不是,这不是她买的褪黑素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