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那十几天里,大家无所不谈。侯沐冠多年来走南闯北,见多识广,也非常健谈,口若悬河,在这间封闭的小屋里,完全又没有了逃难的影子,俨然一个活脱脱纵横商海的舵手。
更为关键的是,他对《易经》也有很深的研究,多年来空余的时候常常以给人占卜算命取示。
三个人在一起,闲来无事,候沐冠就给俩人算起命来。
他还故意弄的很神秘,他给一人算的时候还刻意要求另一个人回避。
他给他们俩人的前半生都算得很符合他俩的人生。
若雷不相信这些,候沐冠和他俩太熟悉了,算得准也没有什么。
最后,他的神色黯淡了下来,说他俩的感情不久将会经历一场生死劫难。
若雷不以为然,虽然轮船公司不行了,他和文婷都还好好的,没有了工作,反而有更多的时间天天粘在一起。
只是,没有了工作的年轻人,就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撞也不法呀,他心中也生起阵阵隐忧。
十几天后,候沐冠终于感觉到外面稍稍平静了些,他才和他俩告辞再次踏上云贵两省去收回他以前放的帐。
当晚,若雷和文婷把他送上了轮船,看着轮船开走了,他俩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。
天边一弯新月,淡淡的月光和朦胧的灯光交相应辉,也给江边的码头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。
当俩人把目光从远行的轮船上收了回来,俩人的目光触碰在一起,竟是那么柔软甜蜜。
俩人都不约而同地伸出了手,地对方紧紧地揽进了自己的怀里。
俩人就这样甜甜蜜蜜地拥抱着,深深地感受着对方的甜情蜜意。
俩人都热情似火,都恨不得把对方融化融合到自己的身体里。
这十几天里,他俩一直和候沐冠形影不离,他俩也一直没有身体上的亲密接触,这可把两个人都憋坏了,仅仅十几天,在他俩心底却晃如隔世。
天边的月牙儿笑了,江边的灯光似乎也更加昏暗,还生出了淡淡的灯晕。
俩人就这样拥抱着,静悄悄地坐在江边码头的石台阶上吹着微微的江风,享受着彼此的温柔。
但愿时间就这样静止下来,俩人深深陶醉在这夜色朦胧的江边,不愿醒来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文婷才轻轻地推开了若雷。
"不",若雷低哼了一声,又把她紧紧地搂进了怀里,他嗔怪文婷惊醒了他的好梦。
"哈哈哈……",突然文婷把手伸进了他的胳肢窝,文婷知道他最怕抓痒痒。
"侯老板走了,今晚那个房间就是我俩的私密空间,傻瓜?"文婷也被他的笑声逗笑了,忍不住在腰上捶了一拳。
若雷就像刚刚睡醒了似的,一个激灵,站起来拉着文婷就要往回走。
"唉哟,我脚都麻了!"文婷刚刚站了起来又蹲了下去。
若雷也管不了那么多了,再次拉起了文婷把她放在背上,背着如飞奔着往回跑去。
文婷在他背上娇喘着,她的脚还麻麻的,又伸手去抓他的胳肢窝。
这一次,若雷并没有松开手哈哈大笑,而是紧紧地护住了背上的文婷,依旧大步地往回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