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!那仓库底下藏着日本人的细菌培养皿!幸好提前端了,否则后果不堪设想!”
陈思齐转头望去——病榻上的于学忠闭目似睡,嘴角却浮起一丝冷笑。
榻下的铜盆里,染血的绷带正缓缓化开,如一面破碎的旌旗。
当夜,炊事班的老赵悄无声息地消失了。
三天后,常荫槐在自家书房饮弹自尽,桌上留了一封忏悔书。
而奉天城内的日本特务机关,一夜之间被连根拔起。
陈思齐站在军医处的窗前,望着远处的烽火,低声道:“这毒,终究还是解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