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厉的眼神竟然将那人吓得松了手中的刀。男人挥出一掌,刚刚那人便远离了战场,粉身碎骨!那厚度适中的唇微启:“不要弄破我的衣服!”那语气,冰冷万分,瞬间将战场上所有人的动作冻住了!
偏偏有人想贪便宜,挥刀立刻解决一个敌人,血——花——四——溅!男人伸手迅速一挡,有几滴血却是溅到了那天蓝色衣服的衣袖上……顿时,男人眼睛瞬间变红……战场上,那穿着褐色盔甲的一方顿时解冻,用最快的速度往战场外跑去。青色盔甲那方见此,人人脸上露出了得意和嘲笑的笑容。却在下一瞬,纷纷倒下,那满是笑容的脸上,竟然来不及转换表情!只一瞬间的功夫,战场上,尸横遍野,只有一个人傲然挺立于天地之间,天蓝色的衣服与整片天,融为一体。血红的眼睛渐渐回转为漆黑,依旧,望向遥远的地方,却流下了血红色的泪!身后不远处,一个纤细的身影缓缓站立,那小嘴翕动几下,不知道说了什么。男子身子一僵,缓缓地,缓缓地,转过了身体,脸上,绽放出了笑容:“我,在等你回来!”感觉到有什么划过脸庞,慕容旖一惊,猛地眨眨眼,清醒过来。眼前,奇诺拿着手帕的手,僵在半空中。慕容旖结果手帕,擦了擦脸,听得他道:“你,为什么哭?”慕容旖笑了出来,装作若无其事道:“好像看了一部电影,呵呵。”陈奇诺皱了皱眉,很想将她抱紧,不让她那样笑,确是硬生生控制住了,拳头握得死紧。------题外话------纠结,其实觉得自己不适合写悲情的…自从他们不像之前那么幸福了以后,我都不知道怎么写了,唉,本人就不适合悲伤啊!☆、慕容旖接过手帕,擦了擦脸,听得他道:“你,为什么哭?”慕容旖笑了出来,装作若无其事道:“好像看了一部电影,呵呵。·s*h\u!y^o·u¨k¨a\n~.~c`o?m^”陈奇诺皱了皱眉,很想将她抱紧,不让她那样笑,却是硬生生控制住了,拳头握得死紧。良久,慕容旖才恢复过来,对着陈奇诺道:“奇诺,我想给你做套衣服,你想要什么颜色的?”以前没事学刺绣的时候,做的全是睡衣,并没有做过外出时穿的衣服。陈奇诺一怔,定定的看了看慕容旖,然后看向窗外。外面的天,依旧很蓝,可是,这天,随时都可能变!不知为何,此刻,他很想,留住这蓝天!于是,开口道:“天蓝色。”闻言,慕容旖一怔,下意识地看向墙上那幅画——那是用碳勾画出来的人,并没有上色。而且,因为画过他,所以她记得很清楚,第一次宫宴那天,奇诺穿的不是蓝色的衣服,而是深褐色锦衣!顿时,心里有些复杂起来。刚刚,怎么会突然产生那么奇怪的幻觉?“天蓝色不好吗?”奇诺看着有些走神的旖旖,试探着问。见着奇诺这样,慕容旖敢肯定,只要她说不好,他立刻就会换种颜色。只是,有什么必要呢?什么颜色不都是一样吗?于是道:“天蓝色很漂亮。不过天的蓝色可不是一种颜色,有时是淡蓝,有时是深蓝……”闻言,奇诺眉头一皱,显然没想到这么麻烦,于是道:“你做主便好。”反正只要是她做的,他都会好好收起来。不过,旖旖这是要做外面穿的衣服吗?那样式……不会和那些睡袍那样吧……算了,不想了,反正是旖旖做的,管它什么样,他照穿不误!慕容旖可不知道奇诺心里那英勇就义的想法,只想着找快好布料,尽快开工。反正现在自己闲下来就会忍不住多想,所以索性让自己忙碌起来吧!心动不如行动,于是乎慕容旖道:“奇诺你好生歇着,我这就去选布料。”奇诺看着那风风火火离开的娇小身子,嘴角扬起了幸福的笑容。看来逃婚这一步一点没走错,不然的话,此刻我们便已形同陌路,只剩下虚伪、客气和疏远了吧?……*……*……*……*……*……*……*…… 当慕容旖回到依诺院坐定的时候,她沉默了。刚刚选布料的时候,她一时鬼迷心窍,一看这天蓝色便喜欢,拿了便走了,而现下,却觉得这颜色十分熟悉,却又一丁点也想不起来!总感觉就这么一会儿功夫,便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!想了许久,依旧没有头绪,慕容旖之后敲了敲头,安慰自己:反正这也是天蓝色,就用这个吧!于是叫绿儿拿来笔墨纸砚,开始设计样式。嗯……不能太俗,也不能太惊世骇俗,必须得符合他的气质……完成之后,慕容旖看着那画,终于露出满意的笑容,只不过,越看那样式越熟悉,仿佛在哪儿见过一般!良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