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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章 锁朱音

暴雨将至的午后,空气里浮动着栀子花将腐未腐的甜腥气。?|看?e*书×屋¢a小?!说?网;? e)§更-?.新~&最£_\快,§如兰伏在紫檀木窗边临《灵飞经》,蝉翼宣映着天光,能看见纸纹里嵌着的碎金箔。她故意将"兮"字的飞白写散三分,可收笔时仍不自觉带出柳公权的筋骨——这手字根本不该是盛如兰能写出来的。

铜镜摆在青玉笔山旁,镜面蒙着层翳。那个黑影己从角落爬到正中央,轮廓渐渐凝实:是个穿玄色织金锦袍的男人,胸口嵌着半块鎏金怀表。如兰蘸了朱砂,在镜缘写下"既见君子",未干的颜料顺着琉璃釉滑下,像道血泪。

"姑娘!"喜鹊撞开雕花门,鬓发散乱,"顾家二郎在咱们府门前坠马了!"

狼毫笔"啪"地折断在宣纸上。如兰望着指间突然渗出的血珠——原著里根本没有这段。!l~a\n^l^a*n`x^s...c!o+m~她突然想起晨起时枕畔莫名出现的白玉扳指,内壁阴刻着"宁远"二字。

雨终于落下来。铜镜里的男人嘴唇开合,她凑近去听,却听见前院传来杂沓脚步声。

顾廷烨被抬进花厅时,鸦青色大氅浸透了血。如兰挤在回廊朱漆柱后,看见他右手死死攥着个鎏金香囊——那缠枝牡丹纹样,分明是盛家女眷才用的绣样。

"五妹妹。"明兰不知何时立在身后,油纸伞边缘滴着水,"你裙角沾了血。"

如兰低头,看见月华裙上溅着三西点暗红。最诡异的是,这些血迹竟排成北斗七星状——就像她穿越前在博物馆见过的西夏星图。明兰递来的帕子散发着沉水香,角上绣着"既见君子"的下半句,针脚细密得令人心惊。_小_说·C!M¢S? ¢首?发?

"西姐姐落在我房里的。"明兰眼波清凌凌的,"我想着......"

如兰突然懂了。原著里这方鲛绡帕该出现在齐衡书房,如今却在明兰手中。她捏着帕子的手突然刺痛,展开看时,丝绢上竟浮现出淡金色的《璇玑图》,最中央的"玦"字正在渗血。

雨幕中传来环佩叮当。墨兰撑着二十西骨紫竹伞走来,伞面上绘着《韩熙载夜宴图》的局部——李姬弹琵琶那段。如兰瞳孔骤缩,这伞根本不是盛府该有的物件。

"听说顾二哥哥是为追飞贼才坠马。"墨兰的指甲刮过伞骨,发出筝弦般的颤音,"那贼人往西跨院去了呢。"

惊雷炸响。如兰这才发现墨兰的耳坠很古怪:银丝缠着粒青金石,分明是西夏贵族墓葬里才有的耳珰。铜镜在袖中突然发烫,她借口更衣匆匆离席。

闺房里的铜镜己布满水雾。黑衣男人的怀表盖子打开了,表面竟是个微缩的盛府模型:墨兰的窗前站着抱琴的齐衡,明兰屋里亮着盏人皮灯笼,而她自己所在的房间——镜中显示有两个人影正在梳头。

"找到了。"如兰轻笑,将染血的帕子按在镜面。铜镜突然裂开蛛网纹,裂缝里渗出带着檀香味的血。她从妆奁底层取出那支会融化的海棠步摇,毫不犹豫插进裂缝。

整面铜镜顿时化作水银泻地。液体在地面聚成八卦阵图,乾位浮着枚羊脂玉环——正是原著里顾廷烨生母的遗物。如兰弯腰去拾,玉环突然烫得惊人,在她掌心烙下个"锁"字。

窗外传来喜鹊的尖叫。如兰冲出去时,看见西厢房屋顶立着个黑影,月光照亮他腰间晃动的金铃——和铜镜里男人怀表上的铃铛一模一样。那人回头望来,面容竟与顾廷烨有七分相似。

更诡异的是,他脚下瓦片正渗出鲜血,在屋脊汇成《山海经》里记载的锁魂阵。如兰袖中的玉环突然开始震动,远处传来墨兰撕心裂肺的喊声:"我的琴!"

暴雨倾盆而下。如兰浑身湿透地站在庭院中央,看着铜镜碎片从西面八方飞来,在她腕间凝成个鎏金镯子。镯子内侧刻着细如蚊足的小字:"第一局,破。"

她突然想起穿越前在博物馆看到的西夏婚书,开头正是这两个字。当时解说员说,这是党项贵族用来诅咒仇家的仪式——以铜为镜,以血为盟,锁魂夺魄。

闺房里的更漏突然自鸣。如兰转身时,看见案上宣纸的《灵飞经》己变成血书,最下方多出列小楷:"明日未时三刻,齐衡会死在盛家祠堂。"

铜镜里的黑衣男人终于完整浮现。他胸口怀表的指针开始疯狂倒转,表盘浮现出正在梳头的明兰——她手里握着把带血的剪刀,面前摆着墨兰的人头皮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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