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板碎裂的巨响,如同死神的丧钟,在议事厅内绝望的空间中炸开。~零/点′墈¢书, -蕞?鑫+章/结_耕?欣.筷,
厅内光线昏暗,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一种令人窒息的压抑。
七八名穿着镇北军制式皮甲、却手脚被捆缚、堵住嘴巴的军官,被粗暴地推搡在角落。
他们人人带伤,脸上青紫交加,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绝望。几名叛军士兵手持染血的刀斧,凶神恶煞地看守着他们。
大厅中央,一个穿着低级军官服饰、眼神却异常凶狠狡诈的疤脸汉子(陈豹心腹,李麻子),正焦躁不安地来回踱步。外面传来的惊天动地的喊杀声、惨叫声,尤其是那两声短暂却恐怖的爆响(鬼面头目和胡监军之死),如同重锤般砸在他的心头,让他脸色惨白,汗如雨下。
“妈的!外面到底怎么样了?监军大人呢?陈将军呢?” 李麻子烦躁地低吼,对着门口负责警戒的叛军士兵吼道。
“不…不知道啊麻爷!声音…声音好像停了!都…都往这边来了!” 守门的士兵声音带着哭腔,惊恐地透过门缝向外张望。
“废物!” 李麻子恶狠狠地咒骂,眼中凶光一闪,猛地拔出腰刀,指向角落那些被俘的军官,脸上露出狗急跳墙的狰狞。“他娘的!不管了!先把这些碍眼的家伙宰了!拿他们的人头,说不定还能换条活路!”
“对!宰了他们!”
“不能让他们活着!”
看守的叛军士兵也被绝望和疯狂驱使,纷纷举起刀斧,朝着角落那些被捆缚的军官逼去!寒光闪烁,杀意凛然!
被俘的军官们眼中喷火,拼命挣扎,喉咙里发出愤怒的嗬嗬声,却无法挣脱束缚,只能眼睁睁看着死亡的刀锋落下!
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!
轰——!!!
议事厅那两扇厚重的包铜木门,如同被攻城巨锤正面轰中,轰然向内爆裂开来!无数碎裂的木片、铜钉如同锋利的箭矢般,朝着厅内激射!
“啊!”
“我的眼睛!”
冲在最前面的两名叛军士兵猝不及防,瞬间被激射的木片铜钉打成了筛子,惨叫着扑倒在地!
李麻子和其余叛军骇然转头!
烟尘弥漫的门口,一道身影沐浴在门外透入的风雪微光中,如同撕裂地狱之门归来的魔神!他浑身浴血,破烂的衣衫凝结着暗红的冰甲,裸露的皮肤闪烁着冰冷的古铜光泽,上面布满了新旧交叠的伤痕。
最令人胆寒的,是他那双眼睛,冰冷、死寂,燃烧着足以焚毁一切的暴戾!
正是秦烈!
“杀了他!” 李麻子亡魂大冒,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,手中腰刀下意识地朝着秦烈掷去!同时身体拼命向后缩!
剩余的几名叛军士兵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恐怖身影吓破了胆,但求生的本能让他们下意识地挥动刀斧,怪叫着扑了上来!试图用最后的疯狂阻挡这尊杀神!
“不知死活。”
秦烈冰冷的眸子里没有一丝波澜。/叁·叶_屋¨ ,罪,辛`璋.结*庚*欣!哙`面对掷来的腰刀和扑来的叛军,他甚至没有闪避的意思。
他动了!
身形如同鬼魅般一晃!
《游龙步》!
原地留下一道淡淡的残影!
叮叮当当!
掷来的腰刀和几把劈砍的刀斧,尽数落空,砍在了他留下的残影上,发出清脆的交鸣。
下一刻,秦烈的身影如同瞬移般,出现在那几名扑来的叛军士兵中间!
《血战八式》——分海!
双掌如刀,暗金光泽暴涨!掌风撕裂空气,发出凄厉的尖啸!秦烈双臂展开,如同两柄无坚不摧的铡刀,猛地一个旋身横扫!
噗!噗!噗!
血肉横飞!残肢断臂如同被收割的麦子般冲天而起!几名叛军士兵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,便被这狂暴的掌刀拦腰斩断!滚烫的内脏和鲜血泼洒一地,染红了议事厅光洁的地板!
血腥!暴戾!如同屠宰场!
仅存的李麻子,亲眼看着自己的手下如同草芥般被瞬间肢解,吓得魂飞魄散!裤裆瞬间湿透,双腿一软,噗通一声瘫倒在地,手中的刀也当啷一声掉在地上。
他看着秦烈一步步走近,那冰冷的眼神如同实质的刀锋切割着他的灵魂。
“别…别杀我!我投降!我投降啊大人!”
李麻子涕泪横流,疯狂地磕头,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