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脸色惊疑不定:“腥甜中带着焦苦,还有一丝…一丝地火硫磺之气?这…这绝非善类!像是某种极其霸道的…毒药?!”
“毒药?!” 柳氏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,猛地尖叫起来,声音刺耳,“内室!味道是从王爷内室传出来的!福伯!福伯那个老东西在里面搞什么鬼?难道他想害死王爷不成?!” 她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狠和狂喜。
张德海和王太医对视一眼,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骇和凝重。这气味太反常了!联想到秦战天突然恶化的诡异状况…难道真有人胆大包天,在王府内、在他们御医眼皮底下下毒?!
“走!进去看看!” 张德海当机立断,再也顾不上什么“静养”的规矩,起身就朝内室走去。王太医和几名侍卫紧随其后。柳氏更是如同闻到了血腥味的鬣狗,脸上带着“焦急”和“愤怒”,紧紧跟上。
“站住!” 内室门外,福伯如同怒目的金刚,张开双臂死死拦住去路,老迈的身躯爆发出惊人的气势,“王爷在内静养,任何人不得擅闯!”
“滚开!老东西!” 柳氏尖声叫骂,伸手就去推搡福伯,“这怪味是怎么回事?是不是你在里面捣鬼想害死王爷?张太医,快抓住他!里面肯定有鬼!”
张德海脸色阴沉如水:“福管家,本官奉旨为王爷诊治!如今内室传出如此怪异气味,事关王爷安危,必须立刻入内查看!你若再敢阻拦,便是抗旨不遵,休怪本官不客气!” 他身后的侍卫立刻手按刀柄,杀气腾腾地逼了上来。
“奉旨?我看你们是奉了害死王爷的旨!” 福伯寸步不让,老眼赤红,死死盯着张德海和柳氏,“谁敢踏进这门一步,除非从老奴的尸体上跨过去!”
“放肆!” 张德海勃然大怒,“给我拿下这个老刁奴!”
侍卫得令,狞笑着就要上前动手。
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!
“轰——!”
内室那两扇厚重的雕花木门,猛地从里面被一股狂暴无匹的力量轰然震开!碎裂的木屑如同暴雨般激射而出!
一股冰冷、暴戾、如同尸山血海中爬出的恐怖杀意,如同实质的寒潮,瞬间席卷了整个偏厅!烛火疯狂摇曳,几乎熄灭!温度骤降!
张德海、王太医、柳氏以及那些凶神恶煞的侍卫,如同被无形的巨锤狠狠砸中胸口,脸色瞬间惨白如纸,呼吸都为之一窒!一股源自灵魂深处的恐惧让他们僵在原地,动弹不得!
烟尘弥漫的门洞中,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缓缓走出。
秦烈!
他如同从地狱归来的杀神,周身笼罩着浓得化不开的血腥煞气。
那双眼睛,冰冷得没有一丝人类情感,扫过门口的众人,如同在看一群待宰的牲畜。
他手中紧握的雁翎刀,刀锋上还残留着未干的血迹,在昏暗的光线下反射着妖异的红芒。
“擅入者,死。”
五个字,如同来自九幽地狱的宣判,带着冻结灵魂的寒意和尸山血海的腥风,清晰地敲打在每一个人的耳膜上、心脏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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