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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9章 诗会“邀”请

“呃……好,好!”

管事有些悻悻然,旋即又挂起那副虚伪的笑容,拱了拱手,只是那拱手的姿势也显得敷衍至极。!幻*想′姬, ?追!最.新¨章\节¨

“世子爷爽快!那小的就恭候世子爷大驾了!届时揽月楼上,帝都才子佳人云集,世子爷可要好好‘表现’啊!哈哈!”

他特意加重了“表现”二字,再次丢下一串刺耳的干笑,这才一甩袖子,趾高气扬地转身离去,仿佛多待一刻都污了他的鞋底。

小院的门被重重带上,发出“哐当”一声响,震落几片枯黄的槐叶。

福伯这才敢上前一步,苍老的脸上满是焦急和忧虑:“世子爷!您……您怎么能答应啊!那李慕白摆明了是黄鼠狼给鸡拜年!他就是要您去出丑!那揽月楼是什么地方?满帝都最顶尖的才子佳人都在那儿,您……您去那里……”

他急得直跺脚,后面的话不忍再说下去。一个“不通文墨”的武夫世子,在那种场合,只会沦为最大的笑柄!比在秋猎场上被人嘲笑更甚百倍!这简直是送上门去让人把脸皮撕下来踩!

秦烈没有立刻回答。他缓缓站起身,走到小院那棵老槐树下,背对着福伯。阳光透过稀疏的枝叶,在他洗得发白的旧袍上洒下点点光斑。

他低头,再次看向手中那份制作精美、字字诛心的请柬。指尖在那句“若惧词穷墨尽,贻笑大方,亦不强求”上轻轻划过,如同抚过一道冰冷的刀锋。

一丝极其冰冷、极其锐利的光芒,终于在他深邃的眼眸最深处,如同蛰伏的毒蛇,骤然闪过!

“福伯,”秦烈开口,声音依旧平淡,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沉凝,“你觉得,我若不去,他们便会放过我吗?”

福伯张了张嘴,哑口无言。是啊,不去?那只会让李慕白之流更加得意,编排的借口更多,什么“怯懦畏缩”、“自知粗鄙”、“上不得台面”……污水只会泼得更凶。

“他们想看我出丑,”秦烈的声音不高,却清晰地传入福伯耳中,每一个字都像冰珠砸落地面,“想把我彻底钉死在‘粗鄙武夫’的耻辱柱上。想用文墨风雅,把我这‘忠勇’得来的微末名声,碾得粉碎。”

他慢慢转过身,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,但那双眼睛,却亮得惊人,仿佛蕴藏着即将喷薄而出的熔岩。

“既然他们搭好了戏台,请好了看客,那我……又怎能让他们失望?”

福伯看着世子那双眼睛,心头猛地一跳。那里面不再是之前的隐忍和沉寂,而是一种……一种洞悉一切、掌控一切的冰冷锋芒!这眼神,让他想起了王爷年轻时在战场上号令千军的样子。

“可是世子……那诗会……”福伯还是担心。

“诗会?”秦烈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,那笑容里没有半分暖意,只有无尽的嘲讽和一丝……残忍的期待。“不就是吟诗作赋么?”

他低头,目光再次落在那份烫金的请柬上,手指轻轻一弹。

“李慕白想听诗?”

“好。”

“那我就……背几首给他听。”

“保证让他……终身难忘。”

“背……背诗?”福伯彻底懵了,完全跟不上世子的思路。

秦烈却没有再解释。他走到院中的石桌旁,拿起桌上一个粗陶水碗,碗里是福伯早上刚打来的、还带着凉意的井水。他仰头,“咕咚咕咚”一口气灌了下去,冰凉的井水滑过喉咙,浇熄了心头最后一丝因羞辱而升起的燥火,只剩下纯粹而冰冷的算计。

前世记忆的碎片,如同尘封的宝藏库,轰然打开大门。那些曾在另一个世界璀璨了千年、沉淀了无数智慧与情感的文字,此刻清晰地流淌过他的脑海。

王昌龄的《出塞》……岳武穆的《满江红》……甚至还有更多……那些在华夏文明长河中熠熠生辉的瑰宝!

李慕白?

苏清雪?

你们想用诗词歌赋来羞辱我?

想用风雅之名把我踩进泥里?

秦烈放下粗陶碗,碗底磕在石桌上,发出清脆的一声轻响。他抬手,用袖子随意地擦了擦嘴角的水渍,动作间带着一股属于武者、更属于前世灵魂的洒脱不羁。

“福伯,”他看向依旧满脸担忧的老仆,语气恢复了平日的温和,但那温和之下,是钢铁般的意志,“去告诉林风,让他这两天留意着帝都的动向,特别是宰相府和那位苏小姐的动静。另外,给我准备一套……干净些的旧袍子,三日后赴宴用。”

“旧袍子?”福伯又是一愣,“世子,那可是揽月楼!您……” 他想说您穿旧袍子去,不是更让人笑话吗?

“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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