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都不知道。

云里雾里，脑袋都昏昏沉沉，不知道过去多久，曹阳忽然打了个寒战，意识也变得清明。

好一会，看着掩嘴起身的成熟女人，或许是浴室里太热了，原本粉白的肌肤都泛着红晕。

“主人，洗好了，请您站起来，我帮您穿浴袍。”

穿好浴袍，腰间的细带也被王舒雅弯腰系好，成熟女人抬起头，妩媚的美眸微微眯起。

“您下次可以放松点，手不用那么拘束，这里您最大，只要您想，想做什么都可以的。”

专业的和寻常女人确实不同，曹阳从未想过，原来普通的洗澡也能这般享受，这绝对不是一两天，一两个星期能学会的。

“你们两个怎么这么专业？”

王舒雅整理浴袍的手指一顿，轻声道：“主人，您知道天上人间吗？我和可欣都是里面的培训生，学习了四年，专门为上层人士服务。”

“只不过还没毕业，末日就来了，当时我和可欣去超市买东西，最后被抓到了这边，遇到了您，您放心，老师都是女的，我们绝对干净。”

原来是赫赫有名的天上人间，这可是夏宇国顶级销金窟，里面有各种服务，号称能让客户体验到神仙般的享受，幕后老板背景通天。

在海大，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天上人间有问题，无数人举报过，但天上人间从未被检查过。

别说检查了，天上人间旁边就有一个治安局，特意为天上人间建造的分局，专门负责维护治安。

反倒是那些举报的人，都没落得什么好下场，媒体更是三缄其口，足见天上人间背景恐怖。

如果两女是从那里培训的，就解释的通了。

还别说，天上人间这方面真没吹牛，确实享受！

长出口气，曹阳瞟了眼旁边蹲在浴缸里吹泡泡的李梦瑶，心中好笑。

“脏衣服不用管，明天直接丢了就行，我在外面等你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