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,让她有种莫名的,心里痒痒的感觉,裙下尾巴晃动,道:
“阿婆,难怪你那么念叨长安少年呢。”
“也难怪明明长安不安定,你也还要来长安附近做生意哩。”
“看上去,是不一样。”
胡二娘想到了故人,她笑着点头,今日动念,从随身带着的小箱子里面,摸出来了一个匣子,手指抚摸着这匣子,她的眼底有一丝丝涟漪复杂。
彼时年少啊,刚刚化形的小狐狸精,来到繁华的大唐,因为狐狸的毛发颜色,就化作了个胡女,那时候她做了个酒肆,每日当垆卖酒。
柳树条晃动,少年们骑马来去,里面有个穿着白衣,意气风发,掀开帘子,意气风发地进来,她还记得那个人提笔写下的诗句,所以低声道:
“五陵年少金市东,银鞍白马度春风。”
“落花踏尽游何处,笑入胡姬酒肆中。”
少年的意气风发,从容不迫,长安的鼎盛繁华,就都在里面了,而今外貌已不再年轻的胡女打开匣子,里面放着一口剑,胡女手指轻轻拂过:“李太白啊,李太白。”
“你的剑器,还在我这里呢,可我找不到,能拿起他的人,倒是见到了一个……”
“一个。”
“和你年少时一样,意气风发的长安少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