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请新皇赐婚即可。再说你怎么知道三公主不敢求陛下赐婚,听闻此次三公主能去黄粱寺,就是她主动求的皇后娘娘。”
“你不敢对三公主说出真相,便不说,我替你关照三公主,可行?”他推一把温东明,“还有东明,也会关照三公主的,这下你放心了吗?这件事不急,不急,你现下当务之急是废太子扶持五皇子,我瞧着陛下没几日了,五皇子还没找你吗?你还在等三顾茅庐吗?时日会不会不够?”方才听了温东明所言,姜霖是真的着急,在陛下驾崩之前没能废太子,事情会麻烦很多。张重渡叹口气道:“废太子之事不用我们操心,自有大公主和公孙峪,我们从旁协助即可。对了,还有件事要说于你们。”他真心想还大皇子死一个真相,让凶手得到应有的惩处,只是如今大公主将很多事都交由公孙峪,自己不便插手。抿了一口茶,他将太子和五皇子邀约告知两人,又分析了相邀的目的,才说道:“子溪,我得让他明白我心之所向。”“昭为,我看你还是算了吧,你心中的抱负,五皇子那个庸才不会懂的,你还是……”姜霖话语一顿,“唉”了一声,拿起茶杯灌了一大口,“真憋屈,一想到今后追随的是这样的君主,就觉得憋屈。”他转头看向张重渡,“昭为,我时常担忧,很怕五皇子登基后重用你又忌惮你,还想着杀你,就如当初陛下对张老将军做的那般,认为老将军功高盖主,趁老将军出兵镇南关,定下谋反重罪。”一时间,三人都陷入了沉默。还是温东明先开了口,“公子,姜统领,你们饿了吧。”他打开房门喊道:“小二,上菜上酒。”姜霖来到窗边深呼了一口气,“不说了,啥都不说了。昭为,我们很久没一起喝酒了,今日不醉不归!”张重渡笑得疲累,“好,不醉不归。”姜霖心情不爽,很快就把自己喝趴下了。在旁人看来,姜霖不茍言笑,浑身似裹着冰,难以接近,只有相熟的人才知道,姜霖是个性情中人,在他们面前从来不掩饰喜怒。方才也是话赶话,才说出了庸才那样的词,可这也是姜霖的心里话,之前藏在心里不说也就罢了,如今说出来,就越发觉得难受。张重渡和温东明见姜霖醉了,让外面守着的羽林军将他先送了回去,两人继续缓缓饮着酒。“三公主一向深居简出,我没在意过,也未曾接触。”他为张重渡斟一杯酒,“公子放心,往后我会多加关照的。,8!6′k?a·n^s?h?u·.¨n-e*t+”“别太刻意,以免她起疑。”张重渡喝下一杯酒,“东明,你自己在宫中也要多加小心。”温东明点点头。两人又饮了几杯,见天色已晚才出了清风居,分别往两个不同的方向行去。张重渡刚走进府门,就见秀竹从影壁后冲了出来,“公子,我想见一见楚姑娘。”紧跟着的展风一把就拽住秀竹往后拉了拉,“公子见谅,我将三公主的事说与秀竹,秀竹觉得我是为了宽她的心才如此说,根本不相信楚姑娘就是三公主。”秀竹道:“公子,是不是楚姑娘出了什么意外?你们为了让我放弃寻找楚姑娘,故意说这种无法求证的话,是不是?”张重渡淡淡看着秀竹,语气平缓,“若你想求证,我便传信,让姜霖带你进宫,再让温东明设法带你去见三公主。”展风劝阻道:“秀竹,自从楚姑娘消失,这两月公子如何过的,你不是都看在眼里吗?若楚姑娘当真出了什么意外,公子怎么还有心思同人吃酒闲谈?”秀竹咬了咬唇,展风说得没错,楚姑娘刚消失那几日,公子疯了一般,白天找晚上找,恨不得掘地三尺,直到找遍了整个上京还是没有任何消息,公子没了办法,才不找了。但公子并没有放弃,还是想尽办法四处打听楚姑娘的消息。那段时日,外人只以为公子是忙于刑部事务,才会形容憔悴。公子虽没说,但他们这些亲近的人都能看得出,公子对楚姑娘的感情绝对不一般。“公子,我只想远远看一眼,看见楚姑娘是安好的,我就放心了。”她那般用心对待过的人,当作挚友知己对待过的人,不亲眼看见,她实难心安,哪怕日后再也没有机会相见,也想知道她是安好的。“好。”张重渡交代展风,“明日你不必跟着我,带秀竹去找姜统领,让秀竹自己同姜霖说。”“秀竹,你记住,远远一眼即可,万不可与三公主相认,其中缘由让展风讲于你听。”答应秀竹,是为了安秀竹的心,也是为了让姜霖对三公主有所改观,秀竹的为人姜霖清楚,能让秀竹如此舍不下的女子,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