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云这一次带去的药,一大半是止血消淤的,一共卖了五两。^7^6′k·a.n·s^h_u_.¢c_o?m¢
还有一瓶陆青青刚配出来的金疮药,是送给田老板试用的。田老板说了,药要是好用,他会大量收购。小妹说了,她做的药,死回生,阎王愁。田老板一定会求着来买的。那药早就定好了价,一瓶1两!十瓶就是10两。100瓶就是100两。1000瓶就是1000两……再往后不敢想了,1000两是多大一堆,用多大的箱子放?“爹,你得再定做个大箱子!”陆云站在屋檐下盘算。陆青青进门的时候,正好一坨鸟屎落在他头上。“二哥,看来你今天有鸟屎运。”陆云伸手一摸,顿时恶心的哇啦哇啦的。他忘了家里来了两个新成员了。“能不能看着点人?啊,对的这么准呢,就冲我拉的吧?”“瞧瞧地上被你们拉的,还得我每天打扫,你们就不能出去拉吗?”两只燕子躲在刚筑的并不完美的窝里,只露出两个萌萌的小脑袋,眨着小眼看着陆云。^x-x.k`s^g?.+c¨o¢m/一家人乐的“哈哈”笑。这是两只刚出来自立家门的燕子夫妻,筑窝费了老大的劲儿,从墙上掉下来好几次。最后还是陆老爹在那订上了一块木板托住,这才让小两口安下了家。陆云去洗了头,就赶紧回来看陆青青带回来的草药。“我嘞天,这是啥玩意儿!”陆云一不小心倒出一堆虫子的尸体。里面还有两只蝎子!陆青青却很宝贝。一一讲解。“鼠妇,就是我们说的潮虫,微火焙黄,磨粉调服,主治:破瘀消症,通经利尿,鹅口诸疮,续筋接骨,刀伤跌打。”“九香虫,臭大姐,炮制法与鼠妇一样,理气止痛,温中和胃,磨粉吹入耳朵,可治脓耳。”“全蝎……”……陆云:“我可以只炮制草药吗?”虫子好臭!好恶心。“不行!”“啊啊啊啊!”陆云好一阵叫唤。陆风在一旁提醒:“钱啊,你把它看成钱就行了,一只潮虫一文钱,一只蝎子100文……”好像是哎!陆云不嫌弃了。?微^趣?小??说??? ?追}o最?新§?章>节£撅着屁股使劲干!之后想起李三说的事,于是告诉了陆青青。陆青青听完后就皱了眉。“杜仲确实是强筋健骨的。但是,他们不是骨质问题。”或许李大的爹上了年纪会有些缺钙,导致骨质疏松,但李大不会。“喝这个也没什么,可红土……告诉他们还是不要喝了,很伤身体。”“那我再跟李三说一说。但我觉得他们够呛听,他娘那个人抠门又泼皮,欺负儿媳,苛待孙女的,一家子男人也没骨头,让一个女人管着,屁都不敢放。”陆云说完,觉得似乎哪里不对劲。好像以前村民也是这样骂他们家。陆青青幽幽道:"你们比李家的男人厉害点吗?"还不如李家呢!好歹人家是被长辈管,陆家可是倒反天罡,被闺女压制。 三个男人都讪讪一笑。青青怎么能和那泼妇一样,她以前只是小,不懂事。“你提醒一下,不听就算了。”陆青青说。治不治病是病人自已的事,她不强求。她只是个大夫,又不是救世主。房间里,传来娃娃“嗷嗷”的哭声。“小妹,小妹——”陆青青赶紧跑进去。“小妹,你瞧瞧喜宝是不是生病了?还是肩膀又伤了,今天已经哭了好几次了。”冯晓婉很焦急,孩子哭的声一大,她的眼圈也红了。“大嫂,别急,我看看。”陆青青先查看了一下喜宝的肩膀,绷带没松。体温也正常。但她就是哭个不停,嘴角都溢了奶,顺着流到脖子里。冯晓婉每天都喝汤吃肉,奶水充足,喜宝又白胖了许多,脸蛋圆圆,脖子看不见。陆青青拿着软布给她擦奶渍。喜宝哭的更厉害,还开始打挺。“她是不是腹痛?”跟着进来的陆风手足无措的问。“不是。”腹部没有鼓胀气,大便也正常。陆青青实在没有育儿经验,只能一点一点检查。她把喜宝衣服都脱光了,也没发现毛病。最后在喜宝又一次打挺时,才发现了问题。天!淹脖子了!原来脖子有褶皱,经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