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景渊凝视她片刻,忽然轻笑出声:“你总是这样,什么都自己扛。”他抬手替她理了理鬓角的碎发,“但这次听我的,流水席必须办。我要让全京城知道,谁要是敢伤你分毫,就是与我陆景渊为敌。”
是夜,侯府偏院的枯井旁,黑影闪过。暗卫回报时,姜婉正在灯下抄写澄清公告,笔尖在宣纸上顿了顿:“姜柔又想动手?”
“是。”暗卫单膝跪地,“属下在她房里搜出造谣用的刻板,还有一封写给江湖人士的密信。”
姜婉望着窗外的冷月,想起白天李明珠狼狈的模样,忽然轻笑:“让顺天府明日去西山别庄搜查,就说……就说侯府要彻底清理门户。”
暗卫领命退下后,姜婉伸手摸了摸腕间的暖玉镯子,忽然想起陆景渊说的“流水席”。她轻笑出声,知道这场风波终将过去,而她与他,终将在流言的灰烬中,走出属于他们的康庄大道。
京城的夜,依旧有阴谋在暗处滋生。但在侯府的灯火下,姜婉握着狼毫的手坚定如初。她知道,当光明足够耀眼时,所有的阴影都将无所遁形。而她与陆景渊的故事,正如这深秋的菊花,历经寒霜,终将绽放出最动人的光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