品出玫瑰的香。”
是夜,侯府。姜婉坐在窗前,看绿萝整理柳诗瑶送来的谢礼——一匹绣着并蒂莲的蜀锦,却在右下角藏着稻穗的暗纹。她轻笑,取出笔墨在回帖上写道:“并蒂莲虽美,稻穗更充饥。望君多珍重,锦缎暖人心。”
绿萝看着字迹,忍不住道:“姑娘总是这般宽厚。”
“宽厚不是软弱,是知道何时该握紧,何时该放手。”姜婉望着窗外的明月,想起陆景渊离去时说的“等我”,指尖轻轻抚过鸳鸯玉镯,“就像陆世子,他若不是心中有我,又怎会次次及时赶到?”
城西绸缎庄内,柳诗瑶盯着姜婉的回帖,忽然将并蒂莲锦缎扔进织机。春桃惊呼:“小姐!这可是您最得意的纹样……”
“过时了。”柳诗瑶抓起一团金线,“去把库房的黄锦拿来,我要织稻穗纹样。”她顿了顿,望向窗外的星空,“姜婉说得对,稻穗比并蒂莲实在。”
秋风拂过侯府的葡萄架,将姜婉的诗稿轻轻扬起。纸上“陶然荷月归”的字迹与远处绸缎庄的灯火交相辉映,仿佛在诉说着两个女子的成长。有些故事,终将在这暮秋的月光中,绽放出最真实的光芒——不是阴谋诡计的较量,而是心与心的坦诚相待。
而姜婉知道,她与陆景渊的未来,正如这渐圆的明月,终将驱散所有阴霾,迎来圆满的结局。至于柳诗瑶,她的绸缎庄,终将在放下执念的那一刻,织出属于自己的锦绣人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