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,你本心不坏。”姜婉轻笑,“何况,陆世子早已告诉我,你小时候曾把唯一的糖糕让给乞丐,还因此被舅妈责罚。”
柳诗瑶惊讶抬头,却见姜婉眼中带着笑意:“有些东西,藏在心底,比表露出来更珍贵。”她顿了顿,“比如你对世子的心意,若用在正途,定能成为更好的自己。”
微风拂过,墨兰的叶子轻轻晃动。柳诗瑶望着姜婉温和的面容,突然明白为何陆景渊会钟情于她——不是因为她的身份或美貌,而是因为她永远能在纷争中保持本心,从容应对。
!“姐姐说得对。”她轻声道,“诗瑶以后会好好学管家理事,做个像姐姐这样的人。”
姜婉摇头:“不必学我,做你自己便好。”她取出支玉簪递给柳诗瑶,“这是我母亲的遗物,送给你。”
柳诗瑶望着簪子上的并蒂莲纹,突然笑了:“姐姐可知,表哥书房也有支类似的簪子?”她将簪子别在发间,“不过现在,我更想学会如何管理王府的田庄。”
是夜,陆景渊收到姜婉的飞鸽传书,信上画着一盆盛开的墨兰,附了句:“花已开,蝶自散。”他望着窗外明月,轻笑出声,对阿福道:“去库房取两本账册,明日给镇北王府送去。”
“世子这是要教柳小姐管家?”阿福挠头。
“不。”陆景渊将信笺收入锦囊,“这是给她的成长礼。”他顿了顿,目光投向侯府方向,“有些人,只有学会与自己和解,才能真正长大。”
侯府花园里,姜婉望着柳诗瑶送来的墨兰,绿萝轻声道:“姑娘,您真的不介意她之前的所作所为?”
“介意过。”姜婉轻笑,“但比起介意,我更高兴看到她放下执念。”她轻抚兰叶,“深宅里的女子,本就该相互扶持,而非相互为难。”
绿萝似懂非懂,却见姜婉眼中闪烁的光芒。夜风拂过,墨兰的香气飘向远方,带着几分释然与希望。而有些故事,终将在这花香中,写下新的篇章——关于成长,关于释怀,关于真正的爱情与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