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瞳的身体同样如此,从眉心到胯下,出现一道细如发丝的血线。1@零?点D×±看±书!? ÷免??费?阅?读°
"这是...什么剑法......"血瞳艰难地问道,眼中满是难以置信。王权富贵的剑已经归鞘,他转身走向东方月初,头也不回地道:"斩道。"两个字出口,血瞳的身体轰然倒地,分成两半。更可怕的是,那伤口处没有丝毫鲜血流出,仿佛连"流血"这个概念都被这一剑斩断了。东方月初呆呆地看着走近的王权富贵,突然发现对方的脸色白得吓人,嘴角不断有鲜血溢出。"表哥!你..."他挣扎着爬起来扶住摇摇欲坠的表哥。王权富贵勉强笑了笑:"没事...就是有点累..."话音未落,他猛地喷出一口鲜血,整个人向前栽倒。东方月初连忙接住他,却发现王权富贵的身体轻得可怕,仿佛只剩下一具空壳。"坚持住!我这就带你回去!"东方月初声音发颤,手忙脚乱地检查王权富贵的伤势。王权富贵微微摇头,气若游丝:"没用的...刚刚那一剑...已经...""闭嘴!"东方月初红着眼睛吼道。"你不会有事的!我们不是说好要一起回去的吗?"王权富贵艰难地抬起手,从怀中掏出一块染血的令牌塞到东方月初手中:"给...我父亲...告诉他...儿子...不孝..."他的手突然垂下,眼中的光芒渐渐消散。最后时刻,他的嘴唇微微动了动,似乎想说什么,却终究没能发出声音。东方月初呆若木鸡,怀中的身体正在慢慢变冷。他张了张嘴,却发现自已发不出任何声音。泪水模糊了视线,记忆中那个总是冷着脸却比谁都关心他的表哥,就这样静静地躺在他怀里,再也不会醒来。"啊——!!!"撕心裂肺的吼声响彻山林,惊起无数飞鸟。东方月初紧紧抱着王权富贵的身体,哭得像个孩子。"哈哈哈,没想到吧,老子还没死!"就在这时,一道嘶哑刺耳的声音如同一把尖刀,狠狠刺入东方月初的心脏。他缓缓抬头,看到血瞳的身影正在不远处重新凝聚——那具被斩成两半的尸体化作血雾,又重新组合成人形。东方月初的瞳孔微微收缩,但脸上却出奇地平静。所有的悲痛、愤怒,此刻都化作一片死寂的冰冷。血瞳活动着新生的躯体,脸上带着劫后余生的癫狂:"刚才那一剑确实恐怖,以生命为代价的斩击,本座确实抵挡不住!"他得意地拍了拍胸口,"幸好本座的'泣血秘法'能有一次替死的机会,不然真就阴沟里翻船了!"他的目光转向东方月初,眼中闪烁着病态的期待:"不过现在,该轮到你了。"东方月初轻轻将王权富贵的尸体放在地上,动作温柔得像在对待易碎的珍宝。当他直起身时,整个人的气质已经完全变了——那双总是带着笑意的眼睛此刻如同万年寒冰,额前的呆毛无风自动,周身开始散发出一种令人心悸的波动。 "我要你死!!!"简单的四个字,却让血瞳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意。他强自镇定,冷笑道:"就凭你现在这半死不活的样子?"东方月初没有回答。他的眼中突然涌出泪水,但那些泪水并没有落下,而是悬浮在空中,渐渐凝聚成两颗晶莹的水滴。水滴内部仿佛有星河流转,散发着神秘的光芒。"虚空之泪!"血瞳失声惊呼,随即又狂喜起来。"哈哈哈,终于出现了!本座等了这么久,就是为了这一刻!"东方月初对血瞳的狂喜置若罔闻。他伸手轻触悬浮的泪滴,泪滴立刻如同活物般环绕在他指尖。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量感涌遍全身,仿佛抬手间就能撕裂空间。"死。"东方月初抬手一指,一颗泪滴瞬间消失,下一秒已经出现在血瞳面前。血瞳仓促闪避,泪滴擦着他的脸颊飞过,在他身后的山壁上留下一个碗口大的黑洞——不是击穿,而是直接将那部分空间抹除了!"这...这就是虚空之泪的力量?"血瞳摸了摸脸上火辣辣的伤口,眼中闪过一丝惧意,但很快又被贪婪取代。"好!太好了!只要得到它,我就能..